「捉刀人也不喜歡吃辣。」
黃詩慧腦袋轉向別處,用比冷月更冷的聲音回覆:「你說了不算。」
冷月抄起筷子夾著魚頭就要翻魚。
「別翻魚!」
「為什麼?」
「翻魚就是翻車!」
「我不信!」
「叫你別翻!」
「就翻!」
「翻了車,出了事,你負責。」
「封建迷信。」
也不知道那句話沒對勁,兩個女孩拿起筷子就在現場pk起來。
瞬息間,那頭還沒入味的那頭魚便自被戳得七零八落,面目全非。各種噴香的配料灑落滿地。
冷月和黃詩慧是有矛盾的。
矛盾的節點,就是我!
前幾天在彩雲哀牢山出了個岔子。
在複驗哀牢山目標時,我乘坐的小鷹五百遭到地磁紊亂,飛行員照著緊急預案下降高度。
中途遇上風切強氣流,小鷹五百搖擺不定大有墜機危險。
機組人員嚇得不行,當時黃詩慧就抱著我直到飛機安全著陸。
而同在飛機上的冷月最後一個下機,從那以後,冷月就對黃詩慧沒了好臉色。
冷月是在今年六月初加入的天監,據說是天監第一副總親自到總部檔案樓找範謹提的檔。
能讓天監第一副總親自出馬提檔的,要嘛是天大的關係戶。要嘛就是天之驕女!
黃詩慧屬於那種相當靦腆的女孩,被質傲清霜的冷月連續針對了幾次,也是沒了好脾氣。
眼見著一條好好的魚被兩個女孩虐待得不忍卒讀,我也懶洋洋睜眼:「你們吃魚不叫我?」
「我再給你做一條。」
黃詩慧紅著眼走了之後,我解開大包掏出那朵佛蓮遞給冷月,算是回禮。
「這是什麼?」
「好東西。」
「送我?」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