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林音看著陳風取出來的長長的銀針,一時之間心裡一沉隱約覺得有些不妙。
陳風瞥了一眼林音,懶洋洋道:“當然是治傷。”
他倒是也不再和林音廢話,緊緊地握住林音的腳,任由林音用力卻是也踢不開他的手。
“不用了……”林音臉色變得有些蒼白道:“我暈針……啊……”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是見得陳風已經是不由分說地將銀針插進了她的腳踝處,她不由得是一聲大叫,居然是暈死了過去。
陳風呆了一呆,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而此刻在樓上臥室裡正在工作的陳輕語聽著外面隱約傳來的叫聲,不由得是柳眉微蹙,臉上露出了慍怒之色。
這一對狗男女難道是把她當做透明的了嗎?而且房間隔音這麼好,居然還能聽到林音的叫聲,那此刻兩人的戰況激烈程度就可以想象了……
在自己家裡和別的女人做這種事情,陳風這個混蛋……
“狗男女……”陳輕語咬牙切齒地狠狠罵了一聲。
而此刻在客廳中,陳風無語地看著已經是暈了過去的林音,拍了拍她的臉,見得她仍然是沒有什麼反應,只好是直起身來。
他嘆了口氣,倒是也沒有立即把她弄醒。
而是看了一眼林音腳上的銀針,重新是再次插上了幾根銀針。他的動作極快,不過是半分鐘的時間就站起身來。
看了一眼外面的迷茫雨夜,沉吟一聲後,陳風便是將林音抱了起來朝樓上走去。
第二天清晨。別墅內。
林音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著上方古典雅緻的天花板上巨大的水晶吊燈,迷茫了半天才是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只不過反應過來自己昏過去之前的最後一幕,她頓時便是心裡一跳,猛地坐了起來。
天鵝羽絨被從身上緩緩滑落,露出了……她穿的衣服。
還好……林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總算是放下心來。
這時抬頭四處看去,終於是確認了自己這是在陳風的別墅內。
外面已經是天亮了,看來自己是昏過去了一夜……
“這個死變態居然是拿這麼長的針戳我……”林音咬牙切齒地低聲咒罵道:“此仇不報非君子!”
她從床上爬了起來,氣勢洶洶地推門而出,結果剛好是迎面撞到了陳風和同樣是從房間中出來的陳輕語。
“林小姐醒了?”陳風打招呼道。
“額……是……”看了眼陳輕語,林音有些結巴道。
陳輕語在心裡冷笑一聲,一對狗男女,昨天晚上就差沒有當著自己的面做那些齷齪的事情了……既然已經做了那些事,現在又何必在自己面前裝模作樣,而且昨天晚上某人的聲音可不是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