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文月非法組織教育詐騙、惡意引導強少年等問題證據確鑿,按律罰以重款並收押批評改造15天!“
女生宿舍樓裡,在一大圈華清大學學生的圍觀下,應文月被工作人員直接帶走。
“唉,之前那個花遠還不是被帶走過,結果後來還不是好好的回來上課了嗎?”
“就是,這些都是唬人的,就應文月那個背景,肯定過兩天就又給放出來了。”
“可是這一次那些家長鬧得那麼厲害,聽說連上面的大領導都驚動了,不可能像之前那麼隨便放過吧?”
宿舍樓前人云密集,大家眾說紛紜。
林安安聽著大家的對話,下意識想要告訴外公這一次的事情,腦海裡卻不由地浮現出之前應文月在花園小涼亭裡和她說的話。
馮夢琪父親的自殺真的和外公有關嗎?
當年自己生病昏迷不醒的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馮夢琪的家族分崩離析也和自己有間接關係嗎?
她突然感覺自己整個身子都僵住了,一瞬間甚至忘了該如何行走。
議論紛紛的學生們似乎都在對自己指指點點,和應文月那天晚上一樣,在指責她對馮夢琪犯下的過錯。
商夏原本正挽著林安安在往樓上走,突然感覺她的呼吸變快了,立刻停了下來。
“安安?”
“我沒事……”
林安安用力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低著頭緩緩上了樓。
回到宿舍,董文月和江茉也在討論這個問題,一看見他們回來立刻轉過頭來。
“誒,他們都說這次又是雷聲大雨點小,你們怎麼看?”
商夏把手裡的教材放回桌子上,有些無力,“其實我也不知道。”
之前每一次都以為應文月和花遠會得到懲罰,可是每一次都讓她很失望。
所以這一次她乾脆把這件事放在了一邊,就把她當成和過去許多次有過的那樣小小勝利。
“不過,不管怎麼說那些在應月教育上學的學生都‘得救’了,不是嗎?”
看著董文月情緒黯淡下去,商夏笑著轉身補充到。
“也對,現在是三月,補救一下還來得及,幸好發現得早啊,不然他們可怎麼辦?”
考大學對高三的孩子來說,不管什麼時候都是一件人生大事。
和他們說了兩句,商夏回頭發現林安安趴在床上,整個人一點精神都沒有。
“安安,你放心,應文月會受到懲罰的,所有壞人都會。”
因為之前林安安專門去找過應文月,所以她第一反應想到的就是林安安在擔心這個問題。
“我沒事,就是有點困了想睡覺,大概這就是春困吧?”
“那你好好休息。”
第二天例行班會,輔導員宣佈了一個讓班上所有人都驚訝不已的訊息。
“經學校核實,大二藝術班的應文月所犯情節嚴重,影響惡劣,讓華清大學的名聲險些毀於一旦。
所以經學校領導一致決定,即日起將該生從我校除名,請下面各位同學以此為鑑!”
商夏瞪大了眼睛看著輔導員,覺得有些不敢置信。
應文月被開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