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兄,你膽子何時變得這般小?”
“那兩隻狼又不咬人,你怕個啥子?”
“見到人,那狼尾巴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跟舔狗沒什麼兩樣。”
“時溪還想讓它們來看門,想來是用來嚇唬人的。”
“我看吶,時溪肯定是騙人,那兩隻根本就不是狼,而是她隨便找來的不知名的狗。”
趙磊白了吳懷良一眼。
“我以前可是聽說,有一種白狗,很是乖順,從不咬人,我想,時溪那兩隻就是那種白狗,膽小乖順不咬人。”
“以我看,肯定是時溪為了嚇唬別人,才對外說那是兩隻狼。”
“而且,時溪曾經可是說過,那兩隻狼不咬人,你怕什麼。”
趙磊滿臉毫無在意的模樣。
時溪的原話是,只要不招惹兩隻狼,他們就不會咬人。
而趙磊的耳朵只聽到不咬人,自動忽略了其他內容。
再不偷點東西吃,他是真的快活不下去了。
天天吃鹹菜,吃得他都要反胃。
他趙磊何時受過這種苦。
吳懷良還有些猶豫。
畢竟,之前他可是被時溪收拾了一頓,那陰影還在。
“吳兄,就別猶豫了,之前時溪還揍你一頓,你忘了?”
“現在去摘點她家的菜,當作是讓她還得醫藥費,你怕什麼?”
“再說了,不就是一點青菜嗎?那又不是什麼昂貴的東西,要是被發現,大不了還回去就成。”
趙磊見吳懷良還有些猶豫,繼續勸說。
吳懷良看了眼趙磊,重重點了點頭。
於是當晚,兩人便偷偷摸摸到時家的棚子去偷菜。
大白現在的任務是看守菜棚子。
而小白則是負責看院子。
還真別說,兩隻狼還挺敬業。
有點風吹草動便警惕起來。
這不,兩人還沒有靠近棚子。
大白立刻豎起一雙耳朵,站直了身子,警惕周遭的一切。
往日裡一雙無害的眼睛,瞬間變得無比兇狠而凌厲。
這是別人從未見過的眼神,就連時家人,也從未見過大白如此兇狠的眼神。
披著時溪給它專門製作的黑色毛皮大衣,挺立在風中,那股威嚴的氣勢彷佛將周遭的一切凍結。
在夜色的映襯下,那矯健的身姿顯得更加高大威猛,深邃的眼神望著某處,彷佛向世界宣告的存在。
趙磊與吳懷良還沒有意識到危險,緩緩靠近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