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拍拍三爺的肩膀,淡淡安慰道:“三哥不必自責,我相信你能將三嫂管的服帖,畢竟,連八弟那麼溫潤的男人,都能把彪悍的八弟妹,管得跟變了個人似得,你飽讀詩書,又怎會遜色呢。”
聞言,三爺兩眼放光,頓時就有了底氣。
是啊,就連八爺那個謙謙君子,都能把八福晉收拾的服服帖帖。
他又有什麼做不到的。
何況他的三福晉,還沒八福晉彪悍呢。
想到這,他微微頜首道:“四弟,還是你的想法好,難怪皇阿瑪此次看中你,四弟妹又如此聽你的。不如,你同我說說,你平時管教女人這方面,可有什麼法子?”
四爺面上淡淡的,他道:“三哥,你就別和我開玩笑了,你閱女無數,還找我討教法子。”
“我沒和你開玩笑,你就和我說說唄,四弟妹那麼聽你的話,你肯定有法子。”三爺用肩膀,頂了頂四爺的手臂。
“我也真沒什麼法子,我家福晉,那是自個兒特懂事,壓根就用不著我管。”四爺淺笑著回,接著他話鋒一轉,道:“不過,我聽說太子和大哥,他們管教後院,有幾把刷子,無非就是削弱正室的權利,寵別處的女人。”
聽到這話,三爺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原來如此,我就說呢!”
“三哥,我也就是隨口一說,你可別真往心裡去。”四爺話都說出口了,又在這充當好人。
這還沒完,他還腹黑地道:“不過,瞧著三哥你文質彬彬的模樣,恐怕也捨不得這樣待三嫂。”
這話聽著,像是好話。
其實,就是在給三爺下激將法。
三爺則笑笑,沒搭這一茬。
而是轉移話題,道:“四弟,你此次隨皇阿瑪出征,定要好好表現,三哥在京城等你回來,屆時你和四弟妹,到三哥府上小坐,我讓你三嫂,親自招待你們!”
他雖說沒有著急的證明,會嚴加管教三福晉。
但他話裡的意思,就有點要讓三福晉為他是從的苗頭。
“這哪能行,三哥的好意我心領了,況且,此次出征,也不知何時才回,說這個為時過早了。”這種客套話,意思意思回應就得了,沒必要當真。
他可不想自家福晉,被三福晉給帶壞了。
又或者,被蠻不講理的三福晉,給欺負了。
三爺覺得他的話在理,便沒多說什麼,就和四爺分道揚鑣,騎馬遠去。
看著三爺策馬奔騰的身影,四爺也踩蹬上馬。
腹黑如他,三言兩語,就把三爺給說得打滿了雞血。
好像不把三福晉管服,就不罷休似得。
偏他還神色淡然,面不改色。
不過,誰讓三福晉,三番兩次欺他的福晉了。
三爺在回府的路上,就想著怎麼對付三福晉。
本來要是沒和四爺說話,他還只是想冷冷三福晉罷了。
可四爺那句:不管妯娌間如何,兄弟情誼不變的話,一直迴盪在他耳旁,久久不散。
弄得他總覺得對不住四爺和若音似得。
於是,他回府後,就打算搞點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