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說的是。”鈕鈷祿氏應道。
可她的心裡,卻覺得若音不過是沒本事,就找冠冕堂皇的理由,好搪塞過去。
男人麼,再勇猛的英雄,都難過美人關。
再冷漠無情的男人,也有柔情的時候。
只不過是沒有遇到對的人罷了。
而她才進府,現在沒有得到四爺的心,並不代表以後也得不到。
而福晉都進府好幾年了,都沒得到四爺的心。
怕是這輩子,都沒戲了。
若音瞥了鈕鈷祿氏一眼,笑問:“前段日子,聽聞妹妹膝蓋不好,下不了床,如今看來,是好全了吧?”
“回姐姐,雖說好的差不多了,但總歸還是有些不適的。”鈕鈷祿氏從若音的話裡,聽出了淡淡威脅味道。
彷彿在警告著:別好了傷疤忘了疼。
嚇得她哪裡還敢找茬。
不過嘛,等過了今日,一切都不一樣了!
緊接著,桌上的膳食都驗過了,眾人便開始用膳。
鈕鈷祿氏、武氏、宋氏、都端著酒杯,給若音敬酒。
李氏有孕在身,便以茶代酒。
若音笑著應了後,便端著杯盞,輕輕抿了一口酒,意思意思一下。
就在眾人吃得正歡時,李福康走到若音身旁,小聲道:“福晉,何公公跟小德子在外頭候著,還帶了個瑞意樓當差的。”
這話雖說不大,但在場的,基本都能聽到。
只見李氏幾個,面上立馬變了樣。
鈕鈷祿氏,就更不用說了。
若音眉頭一挑,瑞意樓?
那不是京城裡,數一數二的首飾鋪子嗎?
到她這兒做什麼?
她扯了扯唇,道:“何忠康向來處事穩妥,想來是有要事,便讓他們進來吧。”
不一會兒,何忠康便進屋了。
他身後跟著小德子,還有一個男的。
那男的手裡,捧著一個水藍色的琺琅首飾盒。
這下子,眾人似乎明白了什麼。
“四福晉好,各位好,小的是瑞意樓的管事,上個月,四爺在我們的這裡,挑了幾樣首飾,說是到時候他不在府上,讓我們鋪裡派人送上門。”管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