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早就知道,今兒個,左右是要受些皮肉之苦了。
她冷笑一聲,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要打要罰,我隨姐姐的便!”
“嘖嘖嘖,看不出來,妹妹瞧著挺清純仙美的,關鍵時刻,倒是挺會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嘛。”若音淺笑著說,只是下一秒,她的面上一冷,沉聲命令:“來人,上刑!”
反正避免有人去搬救兵,鈕鈷祿氏院子裡的奴才,她已經控制住了,沒什麼好擔憂的。
若音一聲令下,就有兩個丫鬟,把鈕鈷祿氏控制住。
柳嬤嬤和巧風,則在針包裡選針。
巧風還和柳嬤嬤討論:“嬤嬤,該怎麼挑好?”
“管她呢,我挑長的,這樣扎的夠深!”柳嬤嬤說著,就挑了一跟最長的。
巧風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道:“那我選粗的,這樣留在肌膚上的孔才夠大。”
兩人一唱一和的,就到了鈕鈷祿氏面前。
看著兩人手裡散發著寒光的銀針,鈕鈷祿氏打了個寒顫。
偏偏巧風還客氣道:“側福晉,以往我家福晉心善,所以,奴才還是頭回扎人呢,若是扎到了您的要害,那就多有得罪了。”
平時她們伺候若音,瞧著倒挺穩重。
關鍵時刻,不僅會嚇人,還挺能下手的。
這話著實把鈕鈷祿氏給嚇到了,不知道要害?
那豈不是會出人命?
這個疑問才一產生,柳嬤嬤和巧風手裡的針,就快準狠地紮在她的身上。
那種一針未平,一針又起的刺痛感,在她身上蔓延開來。
其實來前,若音早就給柳嬤嬤和巧風上過課了。
學過醫的她,教她們要避免要害,別弄出人命來。
估計就算她們紮上數千針,都不會致命。
卻又能讓鈕鈷祿氏,痛不欲生。
不然要是把鈕鈷祿氏弄死了,非但沒問出話來,還攤上事了。
只不過,語言上的恐嚇,多少還是要有的。
要一點一點的,摧毀對方的抵抗意識。
一開始,鈕鈷祿氏還挺有骨氣,咬緊牙關不叫。
不過一分鐘的時間,鈕鈷祿氏就發出哭咽般的聲音。
到了後來,大概是扎的地方重複著,痛感增加。
所以,每當柳嬤嬤和巧風扎一下。
鈕鈷祿氏便撕心裂肺的慘叫一聲“啊!”
若音淡漠地看著,因痛苦而面部扭曲的鈕鈷祿氏。
當時她懷胎時,屢次被人陷害,那時她有多痛苦和難受。
如今,心中就有多痛快。
當然,一時的痛快,並不能代表什麼。
要是鈕鈷祿氏全部招了,那才夠痛快呢。
而這一次,鈕鈷祿氏居然又想栽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