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則穩坐在椅子上,道:“上次的事,錯在你騙了爺。”
“騙了爺?哪騙了?”若音黑漆漆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
就算心知肚明,也要裝不知道。
“明明會騎馬,卻謊稱不會騎。”
“沒有呀,我是真的不會騎,關鍵是我天賦異稟,加上草原上的騎師教得好......”
不等女人把話說完,四爺就直接打斷,“你知不知道,你撒謊的時候,右邊肩膀微微在抖。手一直在磨挲手絹,還有你的眼睛,有狐狸精一樣黠潔的光。”
說完,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聽到這番話,若音立馬頓在原地。
正在磨挲手帕的纖纖玉手猛地停下。
貌似......他說的很對啊?
“爺,難道你見過狐狸精嗎,不然怎的知道這麼多?”她已經儘量不去看他的眼睛了,沒想到還是被看的如此透徹。
只好故意扯些有的沒的,轉移一下話題。
“狐狸倒是見過不少,成精的狐狸就見過一隻。”四爺漫不經心地輕撫著自個的下巴,似乎在磨挲一下子就冒出的胡茬。
若音柳眉一挑,驚訝道:“能被爺稱為狐狸精的,應該很美很勾人吧,真想知道是誰呢?”
“你屋裡沒鏡子嗎,照照不就知道了。”男人邪魅一笑。
語音剛落,若音就被撩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的意思,是指她為狐狸精嗎?
“依我看,他自個才是只腹黑的狐狸,簡稱黑狐狸吧!”若音再一次把心裡話給嘀咕出來了。
當她驚訝捂嘴時,已經來不及了。
一道冷冷的磁性聲音在耳邊響起,“你嘀咕什麼。”
男人俊朗的臉頰揚起一抹神秘的邪笑,讓人不寒而慄。
若音被驚得訕訕一笑,道:“沒......什麼,就是想說,剛好我也見過一隻。”
話才說完,她就被四爺拽著手腕,一把拉入了懷裡。
大掌死死掐住女人的下巴,修長的指腹在嫣紅的唇上磨挲著,“這般好看的唇,用來撒謊、頂嘴、可不太好。”
若音:“......”
這位爺可真腹黑,明明聽見了,還故意在那問她。
就像明明一早就知道她會騎馬,卻不說。
等到都回了京城,才興師問罪。
估計以前她自作聰明的很多事情,他早就發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