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如狼似虎一樣的深邃墨瞳,在女人身上輕輕劃過。
昏黃的燭光下,她雪白的肌膚透著誘人的光芒,似乎在邀請著男人。
身前的蝴蝶結,不知什麼時候散了結,香溝微露。
面對如此嫩汪汪的美人兒,四爺自是要好好疼愛一番的。
他一把將女人摁在了錦被上,大掌將她的衣裳剝光,在她身上游走。
“嗯......”若音在不知不覺間,被四爺弄得一點力氣都沒有。
美眸半眯的她,能看到男人如同餓狼一樣猩紅的眸子。
以及強勢而霸道的氣勢。
他的技術高超而嫻熟,一下子就把她的魂弄到九霄雲外。
她便只能難耐地扭了扭 腰,任由他狂肆而霸道的侵略著。
於四爺而言,女人低聲淺吟,就是一種勾魂的邀請。
他不介意,讓這種邀請更強烈一些。
於是乎,不過一會子的功夫,床帳內就響起女人一浪高過一浪的聲音。
這一夜,紅燭搖曳,紗櫥月上,並香 肩相勾入房,顧不得鬢亂釵橫,紅綾被翻波滾浪......
外頭的奴才,秉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站得遠了又遠。
蘇培盛抬頭,望著像鐮刀一樣的望月,眼裡閃過一抹驚訝之色。
本以為四爺進屋後,會摔完東西就走人的。
卻不曾想......看來福晉手段高明,四爺氣成那樣都能哄好。
一旁的小德子小聲問:“蘇爺爺,主子爺和福晉這是和好了嗎?”
“你個小太監,倒是揣摩起主子們的事兒來了。”蘇培盛拿拂塵甩了甩小德子,“人都說床頭吵架床尾合,四爺和福晉是夫妻,哪裡能吵一輩子。”
次日清晨,若音託著被四爺百般摧殘的身子,伺候他更衣上朝。
一雙美目痴痴地望著男人的背影,目送著他離開。
五月的晨曦照在她美麗的臉蛋上,散發著膠原蛋白通透的光亮。
待四爺偉岸的身軀走遠後,她轉過了身子,眼裡的痴情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淡漠。
五月過後,就到了六月份。
六月是悶熱的,是燥熱的。
灼人的熱氣席捲著整個京城。
空氣中,就連風都是熱的,一陣陣熱浪直往人臉上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