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索性低頭,一口咬上他的手臂。
“嘶~”八爺倒吸一口涼氣,“你屬狗的!”
男人憤怒之下,一個勁道,將她甩在了錦被上。
那雙幽暗深邃的眸子,散發著對獵物才有的綠光。
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要不是娜兒在坐小月子,不然你以為爺稀罕你這種生過孩子的貨色?”他從容地解著白玉腰帶。
說出來的話,卻傷人至極。
“既然爺不稀罕,那就何必勉強,想來府上除了阿茹娜,還有很多姿色上等的丫鬟,你大可一去寵幸她們啊!又何必欺我,辱我,你覺得有意思嗎?”郭絡羅氏扯過錦被,蜷縮在床角,瑟瑟發抖。
她不是害怕得發抖,而是心寒的發抖,止不住地抖。
然而,男人卻踩上了床,坐在她面前。
那張俊美溫潤的臉,湊到了她的跟前。
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在她臉上的氣息。
也能看見那雙幽暗的眸子裡,濃烈的浴火,以及邪魅的笑容。
此時,他已經撕去了一貫溫潤的的虛偽面孔。
鮮少露出瞭如此惡劣,令她不寒而慄的一面。
他輕笑一聲,道:“我就是要欺你辱你又如何,當年你+孃家的人,不也嫌棄我額娘只是個小小貴人,是辛者庫的奴籍爬上來的,就連那些大臣和阿哥,也都嘲笑我身世不如別的皇子,就算我比太子和直郡王優秀,他們也不願意加入爺的陣營。”
說著,他抬起右手,用指腹順著郭絡羅氏的臉頰輪廓,輕輕撫著。
清冷地道了句:“所以啊,人在低處,就不配有清高,就好比你現在,只能乖乖伺候爺。”
郭絡羅氏:“......”
見她不識趣,八爺閒適地環胸,“今兒白天,娜兒主動提起想要大阿哥去偏院的,爺在想,反正你這段日子也在偏院,爺正在考慮當中,你覺得如何?”
果然,郭絡羅氏聽見這句話後。
毫無波瀾的眸子裡,終於有了焦急,和絲絲怒意。
但最終,糾結的情緒雙重情緒,被焦急取代,怒意消失不見。
她抬起一直垂下的頭,眼眶泛紅地看著八爺,懇求道:“八爺,我求求你,不要把弘傑給阿茹娜。”
那個心狠手辣的女人,怎麼虐+待弘傑都是個問題。
她就不信,阿茹娜只是把弘傑要去偏院療心傷而已。
八爺滿臉的無動於衷。
郭絡羅氏則急得上手了。
她抓著八爺的手臂,晃了晃,動之以情曉之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