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句抱歉,也沒那麼難。
至少能換來自己的心安,還有安撫別人的心理陰影。
果然,只見半梅笑了笑,沒所謂地道:“一開始,我以為你跟那些女人一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只會指揮人,嬌貴的很。結果發現你不是那樣的,會自己鋪床,還能從趙嬤嬤手裡,要回了自己的東西。”
若音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笑了一下,她自己也沒想到呢。
“對了,我昨兒來的時候,發現南邊有一處獨立的院子,看起來挺雅緻的,那裡關的是什麼人啊?”
半梅停止掃地,歪著腦袋回憶了一下。
問道:“是不是南側那間院子,裡頭還有一顆海棠花?”
“對對對,就是那間。”
“那間不是用來關犯人的,那是宗令大人的院子。說來也是奇怪了,宗令大人有妻有妾,家就在京城,可是一月難得回去幾次,都是在宗人府住著的。”半梅道。
“哦。”聽到這話,若音心中震驚。
原來,她昨晚偷偷闖入的房間,居然是保泰的。
她記得昨晚離開時,屋裡有人在彈琴。
也就是說,那屋裡是有人的。
難道就因為昨晚,他今日就出手相助?
未免有些太過牽強。
可她怎麼都想不起來,自己和這位有過什麼淵源。
那樣的男人,多少也是有些人生閱歷的。
見過的女人,估計也有不少。
不是那種小少年,容易情竇初開,一見鍾情。
也就不可能只因為昨晚,就與她熟絡了。
若音自認為,自個沒有那種魅力。
關鍵她在原主的記憶裡,也找不到一點蛛絲馬跡。
思來想去的,她怎麼都想不明白。
也就搖搖頭,不去想了。
不管如何,那個院子,她是再不能去了。
本來趙嬤嬤說她夜裡悄悄出去,就是事實,好在被保泰壓住了。
但在這紫禁城,風言風語傳的非常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