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音覺得自個沒醉。
而且,她醉不醉的,跟她回正院什麼關係。
就是醉了,奴才也能扶她回去啊。
再嚴重,能有被摧殘了一夜,早上用轎子抬回去嚴重麼。
於是,她正兒八經的起身,道:“爺,我沒醉。”
奈何四爺跟沒聽見似得,直接吩咐奴才:“蘇培盛,讓底下備水,叫柳嬤嬤幾個進來伺候。”
聽這話的意思,是要沐浴安置了。
既然四爺都這樣,若音也不好執意要回,免得拂了他的面子,弄得怪尷尬,難收場。
片刻後,若音和四爺,就分開房間沐浴。
由各自身邊的奴才,伺候著。
待一炷香後,兩人都洗漱完畢。
奴才伺候他們躺下,把床帳一放,蠟燭一吹,木門一關。
屋裡,便只有她們彼此了。
若音還沒來得及和四爺說上一句話,身子就被男人一把抱住。
他沒有欺身而上,還是將她的身子動了動,背對著他。
頓時,男人熾熱的氣息,呼在她的雪頸。
天氣涼,氣息剛呼上肌膚時,涼涼的。
漸漸的,暖意可持續的在她肌膚上打轉。
冷熱交替的感覺,讓她的身子不由得抖了抖。
“爺......時候不早了......”就別整這些了吧,省得一番折騰,又得到後半夜。
這是她話裡暗戳戳的意思。
可四爺向來不是個由人的主兒。
他貼在女人耳旁,黯啞地道:“嗯,時候不早了。”
語音剛落,大掌就順著女人的身子,一路往下......
這一夜,男人勢必要把女人白日裡的任性,給徹底征服。
激發了一天的野性,在晝夜間迸發開來,沒休沒止地要她。
直到她啞著嗓子苦苦求饒,才堪堪饒過了她。
次日清晨,若音伺候四爺上了早朝。
就回了正院,準備睡個回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