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她問他,她到底做錯了什麼,哪裡不夠好。
為什麼她進府兩年,他都不正眼看她一眼。
只是滿心歡喜的寵著吳氏,踐踏她的尊嚴,和她對他的喜歡?
可是,這樣的話她問過很多遍,如今已經不想再問了。
少年冷笑一聲,左手掐著她的下巴,讓她必須直視他。
“倦了?剛進府的時候,你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完顏氏沒說話,只是淡淡地看著少年,眼神非常平靜。
有時候人真的是可笑。
總是把最好的東西糟踐以後,才開始感慨人生若只如初見。
早幹什麼去了呢?
少年常年習武,他的手腕和指腹上的力氣很大。
掐的她的下巴生疼,肌膚泛起了一層雪白的印子。
明明是演戲,可為什麼演著演著,她似乎當真了。
即便下巴被他掐的很疼,她也不想說話,只是淡淡地看著他。
最後,他有些洩氣地鬆開他。
雙手開始解著她的衣服,“你以前不是很喜歡主動纏著爺嗎,現在做出這副無所謂的樣子給誰看?”
“哦,爺知道了,你在玩欲擒故縱對不對?”他將她推在錦被上。
正在這時,外頭有奴才敲門了。
“主子爺,吳格格那頭說身子不舒服,要您去看看。”
此話一出,男人才壓下的身子,就撐在了半空當中。
完顏氏早就習慣了,他將頭側在錦被上,淡淡道:“吳氏懷著身孕,想必需要爺陪,爺過去看看吧。”
少年眉頭緊蹙,神色更加難看,眼睛裡燃燒著怒火,鬢角有一條青筋輕輕跳動。
從前他難得來她這裡,有時候吳氏截胡。
她便挽著他的胳膊撒嬌,挽留他。
可今日,她不等他開口,就主動將他推到吳氏那兒。
哼,他今兒還就不去了!
少年衝著門外吼道:“吵什麼吵,不知道爺和福晉歇下了嗎!”
要說吳氏截胡一次,可能真是身子不舒服。
但問題是吳氏沒少截胡,他心裡葉門兒清。
往常他願意慣著吳氏。
可今兒他就想教訓一下不聽話的小福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