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音早就沒什麼意識,管他說是什麼,都點頭含含糊糊地應了。
下一刻,她先是一陣不顧形象的叫喚。
後又嚶嚶啜泣。
最後,媚眼如絲的眼角,還滲出一滴淚。
見狀,男人低沉地埋怨了一句,“真是個不經弄的小東西。”
可話裡話外,卻透著滿滿的得意。
這一夜,身子帶著她們最直白的感受。
讓昨兒沒過癮的遺憾,全都在此刻得到補償。
這種事情,若音也說不上來什麼感受。
只知道她每次想推開他的時候,他總是能很快就將她帶入墮落的深淵,持續上癮,食髓知味
直到後半夜,俊男美女才饜足的相擁入睡
屋外,蘇培盛見屋裡沒了動靜,不由得抬頭看了眼矇矇亮的天邊。
他還以為皇上今兒來,是來削皇后娘娘,給她臉色看的。
畢竟,皇上那脾氣,素來誰都哄不好。
只有他自個氣消了才成。
結果呢,合著皇上是來永壽宮掏空自個的。
得嘞,這就叫一物降一物!
次日清晨,累了大半夜的四爺,照常早早就起了。
瞧著入冬了冷,他便沒讓她起來伺候。
只由著蘇培盛和養心殿的大宮女伺候他起來。
換上龍袍的他看起來精神抖擻。
彷彿他昨晚只是在永壽宮睡了一覺,好好歇息而已。
照四爺這嚴謹苛責的性子。
一連葷了兩日的他,自然是馬不停蹄地整理奏摺,上朝,處理政務。
穿好衣服後,他直接去了太和殿上朝。
此刻,他正穿著明黃色的龍袍,坐在髹金雕龍木椅上,俯首於殿堂之下。
於在場的所有官員而言,他還是那個冷酷無情,陰鷙難測的冷麵雍正帝。
只見他龍顏甚偉,雙臂垂於膝下,雙手厚重有力。
碩大的藍田墨玉扳指嵌於指尖,好不威嚴!
而他身旁的蘇培盛,則攤開一道明黃色的聖旨,尖聲道:“登基伊始,即著手整頓吏治。告誡總督,身為封疆大吏,乃澄清吏治之本,應竭忠盡職,不負皇恩。”
“告誡巡撫,綏輯兆民,乃撫臣之責,應同心協力,以盡職守,不得貽害地方。”
“告誡督學,身為學官,須廉潔持身,精勤集事,更要啟迪士子人品端正。”
“告誡提督,要倡率將弁,簡任卒伍,整理器械,操練技勇。”
“告誡總兵官,要以寧謐地方為念,且應文武輯睦,軍民調劑,各得其平。”
“告誡布政司,職居方伯,責任重大,自當益矢公忠。”
“告誡按察司,既要嚴刑立法,又要執法公正。”
“告誡道員,職居協理,各有專責,凡事應親身經歷,以杜營私舞弊之陋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