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麗坎木:“......”
“而且,你以為你死了,你父王就沒事了嗎,他犯了這麼大的錯,總歸要受到懲罰的。”反正他只要她活著就行。
至於那鬱南王,本就罪該萬死。
他說什麼也不會為了鬱南王去求皇兄的。
曼麗坎木低頭沉思了一會,有些難以啟齒地道:“可......可我不乾淨了。”
聽到這話,十五爺眼裡閃過一抹驚訝。
“以爺對皇兄的瞭解,他不至於的!”
要說曼麗坎木只是普通女子,那還不好說。
可前幾日他跟皇兄暗戳戳表明過,他喜歡曼麗坎木。
俗話說,兄弟妻,不可欺。
雖然外頭有那麼些人,喜歡搶兄弟的女人,老丈人的小妾。
可是,以他對皇兄的瞭解。
即便他權勢滔天,但只要他說明了。
皇兄就一定不會對曼麗坎木有任何非分之想。
“皇上是不至於,但我被下了藥,他也被下了藥......”曼麗坎木小聲地道。
一聽說兩人都被下了藥,十五爺劍眉一挑,“什麼!那他碰你沒有,有沒有對你......做些什麼?”
要說正常情況下,他肯定是相信皇兄的人品。
可要是在被下了藥的情況,那就不一定了。
畢竟,那些藥性是可以吞噬人的意志的。
“他什麼都沒有做,還背過了身子,但當時......我只穿了肚兜和褲子。”曼麗坎木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不管怎麼說,她還是想把事情說清楚。
免得以後再來說,麻煩可就大了。
既然她想跟十五爺過日子,彼此就該徹底坦白,不想有任何隱瞞。
“我就說了,皇兄不是那樣的人。”十五爺鬆了口氣,但他很快又問道:“你當時穿的什麼褲子?”
他是根據小道訊息,才知道她在宮裡。
這才匆匆趕來,但並不知道具體的情況。
“就是及膝蓋的那種絲綢褲子。”
“那沒事。”
聞言,曼麗坎木不可思議地道:“你們大清不是很注重女孩子的清白嗎,聽說女孩子跟男人單獨在一起,或者被男人看到了身子,就......不乾淨了,沒有清白了。”
“確實是這樣,但你不一樣,想來肚兜還沒你除夕夜裡穿的舞服清涼吧。”十五爺的話說出口後,又覺得不該這麼說,“抱歉,爺沒有別的意思。”
曼麗坎木知道,他是在安慰她,這說明他並不在乎這些。
而且,他說的沒錯。
那肚兜確實沒有除夕夜裡的舞服清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