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太后在跟前,她說話非常的有分寸,讓人挑不出毛病。
儼然一副一心只為皇上和後宮著想的模樣。
若音輕笑一聲,道:“你們沒有證據,就帶著人到本宮的院子裡搜查。還是以這樣嚴重的理由,知道這會給本宮帶來多大的影響,有多嚴重的後果嗎”
要說那慧行帶人搜查,那是打著有賊人闖入的理由。
就是沒有查出什麼,她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可她們來這兒,居然是以她和禪師走得太近的理由。
如此一來,不管有沒有查出什麼,她的名聲多多少少也有所損失。
而且,上次慧行來,是在她的飯菜下了迷藥,故意放了個男子進來。
可是這一次,她並沒有察覺到什麼端倪。
難道,毓貴妃還有什麼後招,是她不知道的
否則怎麼會信誓旦旦地帶著太后前來。
“證據不都是搜出來的嗎,不搜查證據,又如何真相大白。”太后斜斜看了若音一眼,道:“皇后又何必著急,你越是這樣,就越讓哀家覺得可疑。也不想想,你若是清白的,哀家自然會說清楚,還你清白。可你要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哀家就替皇上了結了你”
毓貴妃則立馬充當和事佬,“太后,這次的事情,確實是臣妾不對,不管怎麼說,臣妾還是要給皇后賠個不是,沒招呼一聲,就跟您一起來了。”
說完,她朝若音行禮,言行舉止懂事又放低姿態。
若音:“”
她咬了咬牙,索性側對著太后,不再看太后和毓貴妃的嘴臉。
太后這個人,哪裡有什麼邏輯可言。
每次都是捕風捉影的冤枉她。
而且,但凡她為自己爭辯幾句,就成了心虛。
這八字還沒一撇呢,就放話要是查出來,就替四爺了結她。
算了,她也懶得和太后爭了。
橫豎她什麼都沒做過,隨她們怎麼查。
然而,就在若音這麼想的時候,堂間裡出來一個宮女。
那個宮女手中拿著一個荷包。
若音的視線落在那個荷包上,莫名的覺得熟悉。
那是一個墨色的荷包,上面繡著繁雜的梵文,若音也看不懂。
突然間,她似乎想起什麼來。
這不是她上次讓虛雲幫忙買藥,還剩下一些銀子,虛雲就用這個梵文荷包裝著,把銀子還給了她嗎
可是,在送酥油茶的時候,她明明讓半梅還回去了呀。
什麼時候又到了她這兒。
想到這,她朝半梅看了一眼。
而半梅的眼裡,也是一片震驚。
但是,她們兩個又不能在這交頭接耳。
否則沒事都顯得有事了。
而且,半梅的為人她是相信的。
不然要是半梅真的背叛了她,毓貴妃也不會只拿荷包出來說事了。
直接像巧風那樣,指認她不就得了。
這些日子,若音除了有要事相求,都和虛雲保持著一定距離的。
為的就是不讓人藉機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