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賣糖葫蘆的婦人,其丈夫搶她站在太陽底下賣糖葫蘆的錢。
還指著她的鼻子大罵她沒用。
誰給他的勇氣?是律例!
四爺鬆開她的下巴,“自古以來皆是這樣,爺就不明白你在堅持著什麼。別說是大清了,幾乎任何一個國家,都是男人地位高於女人。”
“我都說了,男人地位高於女人,我沒意見,只是當朝女性地位簡直太低了,我不過是想稍微提升一下女性的地位,別說男女平等,起碼在遇到欺負時,有律法和官府保護吧?”
“說的倒是輕巧,你可知道這樣做會有怎樣的後果?”
若音:“......”
“這將會導致朝堂、以及全大清男性的震盪和抗議。”
“那又如何,一個國家本就不是隻有男人,還有將近一半的女人,總不能不把女人當人,讓她們事事遷就男人,從而滿足男人高高在上的大男子主義吧。”
“爺再重申一遍,不是女人遷就男人,是人類進化史讓她們低於男性,是依附成功男人的女人太多了。”四爺沉聲道。
若音也加大了聲音:“對,我看是依附您的女人太多了吧,您才有感而發吧?”
只見四爺咬了咬牙,道:“說事歸說事,能不能別什麼事都扯到爺身上來。”
若音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扯到關鍵問題,她就喜歡對他進行人生攻擊。
她緩了緩情緒,試著心平氣和得道:“好,那我再問一遍,您覺得我的提議如何?”
“爺覺得你的提議不如何,甚至很幼稚、很荒唐、很可笑!“
三個“很”字,足以表達了她對若音提議的強烈不認同。
聞言,若音幾次壓下的怒意,一下子就被四爺再次點燃。
她面色一冷,十分冷靜地道:“您可以不認同我的提議,但我也實話告訴你,這個想法,我在紫禁城的時候就有了。現在提出來,就算被您否決,我也不會放棄的。”
末了,她又加了句:“您會後悔今日做的這個決定的!”
聽到這話,四爺往椅背傷閒適一靠。
幽冷的眸子看似慵懶地看向若音:“你這是在威脅爺?”
“......”若音。
“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預設了。”男人薄薄的嘴唇勾勒出冷酷的弧線,微微向上翹起的嘴角透出一絲冷笑,“很好。”
說著,他猛然起身,冷冷地道:“看來是朕最近太遷就你了,導致你被縱得無法無天,竟開始做朕的主,甚至做起大清的主來了。”
若音微微一怔,這是南巡以來,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自稱朕。
猶記得剛出宮那天,他說:這一次沒有皇帝和皇后,只有我和你,胤禛和若音。
他還說:傻東西,爺才說了,只有我和你,還喊什麼皇上。
他還霸道的讓她喊他的名字,讓她私下裡喊他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