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只所以把無子水隨意放在門口。
而不是當寶貝似得藏著。
就是想著這樣不會引人注目。
卻忘了那些奴才也會不當回事。
可她現在急需無子水,只能忍痛用黃金去換無子水了。
丫鬟應了後,沒敢多問,就收下了。
十天後的上午,若音起床時覺得一陣腹痛。
坐起身子後,她低頭一看,被單上鮮紅一片。
府醫給的藥,她早就喝完了。
本以為要個把月才能恢復月事。
卻沒想到那藥效如此之快,不過十來天,月事就來了。
她叫來了巧風,謹慎吩咐,“讓柳嬤嬤備水給我洗身子,你便把我換下的衣裳和被單全燒了。”
“好!”巧風說著就要扶若音起床。
結果還不等若音起床,外頭就傳來一道尖細地唱報聲:“爺到!”
聞言,主僕倆對視一眼後,若音就立場又躺下了。
巧風則幫若音掖了掖被子。
四爺進來後,正看見這麼一幕。
穿著官服的他,抬腳走到床邊。
巧風面色如常,心跳如鼓般退到了一旁。
若音只能遠遠的裝睡,他一走近後,她夢囈般“嗯~”了一聲,並翻了個身子。
假裝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畢竟人在沒睡著時,睫毛總是會忍不住抖。
所以,在四爺面前裝睡就行不通的。
“當真是個懶貓,都這個時候了,雪花都知道到門前迎爺,你卻還在睡。”男人站定在床邊,嘴角噙著一抹玩味地笑。
“很晚了嗎?”若音懶洋洋地問。
“也不是多晚,剛下朝而已。”男人說著,在床邊坐下。
“早知道你還沒睡醒,爺就不讓蘇培盛唱報了。”男人抬手挽了挽女人額角的青絲,“被唱報聲吵醒了?”
“嗯......人家還想睡呢。”若音嘟囔道。
四爺聽說孕期的女人是嗜睡的,便道:“睡就是了,爺改日再來看你。”
說完,他給她掖了掖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