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歉意地微微頜首,隨即扶著柳嬤嬤的手,準備離開。
既然他沒有了往日的不尊重,她也不會再處處與人作對。
她說過的,別人是什麼貨色,她就是什麼臉色。
正好這個時候,舒先生從若音身旁經過。
也不知道他聽見若音和威廉的對話沒,反正他面上始終淡淡的,一句話也沒說。
倒是他身邊的冷鋒聽不下去了。
“四福晉,你別聽他的,他就是冒充的,我跟你說啊,別看我們先生不愛說話,他就是幫了你也不會說出來的。”冷鋒道。
語音剛落,威廉就上前抓+住冷鋒的衣領,怒問:“你小子再說一遍,到底誰才是冒充的!”
“你!就是你在這兒冒充的。”不知情的冷鋒,為自家先生抱不平。
然而,走在前頭的舒先腳步頓了頓,清冷道:“冷鋒,誰讓你多嘴的。”
冷鋒看著舒先生的背影,左右為難。
一番思想掙扎後,最終還是跪下,把手裡有倒刺的鞭子奉上,“先生,是屬下多嘴了,我甘願領罰。”
然後,舒先生身邊的護衛,就上前接過冷鋒手裡的鞭子,狠狠地抽在冷鋒身上。
冷鋒抿緊了唇,一聲也不坑。
見狀,若音抬頭瞥了眼已經走遠的舒先生。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只是一句話,就能讓身邊的得力護衛,甘願受罰。
突然,她心中閃過一個想法。
他絕對不像外表看起來那般,是個儒雅無害的男人。
然後,她收回眼神,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身後還傳來威廉痞痞地聲音,以及一聲冷哼:“看在你家先生教導有方的份上,這次我就饒過你。”
回到莊子後,若音滿腦子都是不解。
舒先生和威廉,看起來都不像是會瞎說的人。
難道他們真的都幫了她?
對於威廉,她從不覺得他是喜歡她。
只覺得他是花心使然。
至於舒先生,他總是用一種對待故人的眼神打量她。
那麼,四爺呢?
想到這兒,她打算親自去探探四爺的口風。
別人幫沒幫她不重要,重要的要弄清楚四爺那頭是什麼情況。
不然萬一四爺沒幫她,她卻跑過去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