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是哪樣,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四爺不給她解釋的機會,就直接問。
上回她非要闖入營帳,他沒來得及,讓奴才把皇阿瑪賞賜的東西收好。
加之他以為她不會懂的。
誰知道,她不過在那兒呆了一會,就悟透了字畫的意思?
四爺問的這麼直接,若音不好再假裝。
只好低頭看著自個的腳尖,手指絞著手絹,回道:“那天看到了字畫和花鳥畫,我猜到了一點點。”
說著,她忽而抬起了頭,委屈地道:“所以爺......你是不是要戒掉我......”
“胡說八道!”四爺板著臉,墨瞳在她精緻的臉蛋上一掃而過。
戴著藍田墨玉扳指的手,還在她腦門上敲了一下。
然後,他轉身就進了船裡。
一炷香後,船在橋上的岸邊停下。
四爺率先就下了船,招呼都沒打一聲,就往橋上去了。
若音則帶著奴才,繞道回到了營帳。
隱隱間,還能聽見橋上有人在哭,似乎是阿哥和官員的女眷們。
這一天,康熙坐在營帳裡,面對跟前跪著的太子,阿哥,以及一些官員,氣得大發雷霆。
因為查出直郡王的船被人動了手腳。
而太子向來跟直郡王水火不容。
只要有兩人在的地方,那就有爭吵。
“逆子,為了輸贏,你居然對胤禔的船動手腳,這是人乾的事情嗎?”康熙怒問。
太子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並據不認賬:“皇阿瑪,此時絕對不是兒臣乾的,肯定是有人想謀害兒臣啊。況且,兒臣聽說大哥好好的,只不過死了個官員而已,又有何妨。”
“混賬東西,還敢狡辯。”康熙一拍桌几,厲喝道:“朕聽你的意思,死一個官員還嫌少?”
“兒......兒臣不是這個意思。”太子百口莫辯。
他是想過要害直郡王,這樣他就能帶領官員在此次的龍舟比賽中勝出。
但他只是在他們的船上動了手腳,卻不曾動過他們身上的腰舟。
可剛剛直郡王翻船時,不光是船進了水。
就連眾人的腰舟也是壞的。
“不是這個意思,是幾個意思,嗯?”康熙將桌几上的破腰舟,直接扔在太子跟前,道:“這些腰舟,一個個都穿了好幾個小孔,分明是想要了一船人的命!”
太子掃了眼腰舟上的小孔,這......真不是他乾的。
但這事,肯定是有人想借機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