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幽一聽燕脂昨晚被時宴強迫的,心裡就上火。
真沒想到,時宴看上去儀表堂堂,居然是個強(女干犯。
鹿小幽本來計劃著布個局算計時宴一次,她走出病房,侯慕言和她說看到時宴了。
強姦犯送上門,那還用費腦子佈局算計嗎?
當然直接拳頭伺候啦!
“鹿小幽,我告訴你,老子不打女人!”
時宴吐出一口血水,他臉上捱了幾拳,牙齒碰撞口腔內壁,口腔內壁破了,嘴裡都是血。
鹿小幽一個右勾拳打進時宴腹部,男人悶哼一聲。
他知道鹿小幽有點身手,可這女人,每一拳都能把他打出內傷來。
“你不打女人,但你強暴女人,時宴你以為你是個好東西?”
“我和燕脂的事要你管?你是燕脂的誰?”
“朋友!”鹿小幽回答的乾脆。
“多管閒事!”
“我護短!”話音落下,她一腳又往時宴的腿上踹去。
坐在病床上的唐酥心慌亂的翻出手機,撥打了110。突然她身邊的吊瓶架子砰的一聲倒在地上,吊瓶碎裂。
唐酥心猛地回頭,一塊玻璃碎片就抵在她的脖頸上。
侯慕言站在床邊,陰柔的臉盤上,笑容詭譎邪惡。
隨著唐酥心急促的呼吸,碎片割破脖頸,血液流淌下來。
“報警了,嗯?”侯慕言問她。
唐酥心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別殺我……別……”
她的眼淚嘩嘩流淌,在秘園多年,她可是很清楚侯慕言是個什麼樣的人。
“都怪你,驚了燕家那丫頭的馬,才害的我主人去救人,馬場的那筆賬,我還沒跟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