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的胸,纏不纏能有人看出來?!
晚上,洗得香噴噴的白珞就拉了小書童留下談心。
小書童名叫柴胡,是那個白珞到任安寧縣令以後買來的。
看到自家少爺找自己談心,柴胡瘦得雞爪般的小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衣領和褲腰帶,眼中閃爍著警惕的光芒。
前兩天吳之善的經歷衙裡眾人都看在了眼裡,自從前天晚上少爺找吳主簿談心,吳主簿半夜三更失魂落魄的從少爺臥室裡出來以後。
就如同一個失了身的良家婦女一樣,好幾天都神情萎靡。
而且還添了一個毛病,就是隻要有人向他提問題,哪怕只是一句“吃飯了嗎?”,他就面色蒼白,捂著嘴就找柱子扶著要吐。
據吳主簿說是因為少爺不停的向他提問題,整整問了八個時辰。
看來吳主簿這後遺症,這知道的是少爺在考校吳主簿,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家少爺強暴了吳之善,害他懷了珠胎了。
“少,少爺要問什麼?”柴胡警惕的問,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少爺,我人小,懂得不多,您少問點哈。”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白珞愕然。
想到柴胡還是小孩子,還是耐心都放柔和了聲音,問道:“我這次生病之後,聲音好像有了點變化,所以想找你來問問。”
她現在急需解決自己的說話問題,因為她不知道原來的白珞是怎麼說話的。
病好以後,她試了試自己的聲音,並不似女孩的尖細嬌美,反而是有些沙啞溫軟的聲音。
這讓她有些驚喜。
她自己感覺直接使用這把聲音說話應該沒多大問題,可是保險起見,還是需要找身邊熟悉自己的人來確定一下。
“沒變化啊,少爺的聲音一向都這樣啊。”小書童奇怪的看著少爺。
白珞心中一喜,心中放下一塊大石。
沾沾自喜的舉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心想,只要大家早就已經接受就好辦了,否則讓她天天都要壓著嗓子裝男人說話,那可真就太痛苦了。
可她剛高興了沒一秒鐘,柴胡的下一句話就差點沒把她給噎死。
“反正大家都習慣你女裡女氣了。”
“噗!”
一口茶差點沒噴到臥室門外去。
白珞看著眼前這個一臉莫名其妙的柴胡想吐血。
可在吐血之前,她想要先把這個破書童揍一頓怎麼辦?
白珞擦著嘴角都水漬,看著柴胡直磨牙。
第二天,白珞起了個大早。
她病也好了,前期的適應工作也做好了,感謝老天給了自己第二次生命的白珞,迫不及待的要看看自己的大好河山。
呃,是大好轄區。
“少爺這次是明訪還是暗訪?”小書童看著精神奕奕,神采飛揚的少爺問。
“哦?明訪如何?暗訪如何?”還有這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