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瑞看著白珞那俊美的笑容,臉上浮起意味深長的笑容,從善如流的也提起筷子開始吃起了飯菜。
在這樣狹窄逼仄髒臭不堪的牢房裡,能有這樣一頓美味的飯菜,兩人都吃得很是歡暢。
卻說那“黃一鞭”吃飽喝足,小睡了一會,或許是酒意上頭,或許是飽暖思淫,他只覺得小腹下頭拱起了一股火,直燒得他坐臥難耐。
他拿起鞭子,徑直去了女犯的牢房,從牢裡拖了個長相過得去的帶回了自己的房間。
那女子被“黃一鞭”玩弄過多次,卻又捨不得死,早已經放棄抵抗逆來順受。
到了房間裡,“黃一鞭”脫她衣物,女子也不反抗,只木木的站著,任“黃一鞭”對已經被剝得赤果果的她上下其手,甚至在“黃一鞭”粗魯的覆上她的身子時,還微微配合的挪動了一下自己的後背。
“黃一鞭”只覺得熱血下擁,惡狠狠的抓著女人綿軟的身子和烏黑的頭髮,狠狠的動著,長長得灰黃指甲在女子白皙的身上掐劃出道道血痕,可當他最興奮時,卻陡然看到身下長相平常的女人臉上那咬唇忍耐的表情。
這忍耐厭惡的表情,就如同正火熱興奮的他,突然被當頭澆了一盆涼水。
“黃一鞭”驟然想起倨傲的蘇同知,和那清高美貌,如高潔的雪蓮般傲然站立在牢房中的白珞來。
他彷彿看到這兩人抬著下巴,正在對著自己譏誚的冷笑,嘲笑他這個鄙陋的黑矮子,就連這些低賤的女犯都看不上他,卻還敢肖想大家大戶的小姐。
“黃一鞭”的眼睛一紅,心頭卻一冷,激情驟然消退,收了**,從女犯身上站了起來。
那女人不明所以的看著“黃一鞭”,勉力撐起身子窄小的木板床上坐了起來,她滿身都是“黃一鞭”粗魯抓出的傷痕,而女人最嬌嫩的胸口上,抓傷卻最為嚴重,皮肉翻起,傷口深的地方已經滲出了獻血。
“黃一鞭”對女犯辦這事,從來都是毫不憐惜,甚至有些竭斯底裡的發洩。
那女犯早就習以為常,並不以這傷口為意,溫順的站起身,一聲不吭的輕手輕腳撿著地上的衣服穿了起來。
女犯彎下腰,手指剛要碰到衣物。
一直面色陰沉,冷冷看著女犯的“黃一鞭”直接拿起桌上的長鞭,狠狠的一鞭子甩在了女人身上。
那女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鞭打得悶哼一聲,就立刻忍住了聲音。
她已經在這陰暗的大牢裡呆了整整兩年,早已經知道這“黃一鞭”一旦揮動鞭子就會興奮,你越是慘叫,他越是興奮。
這兩年裡被“黃一鞭”活活打死的犯人已經不知道有多少。
果然,“黃一鞭”打出第一鞭以後,整個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臉上現出了異樣的神采,因為使用多年,鞭身已經油光發亮的的纏銀絲皮鞭他手中上下揮舞,如銀蛇般夭矯靈動,一下接著一下的抽落到女子的身上。
而那女犯赤果果的趴伏在地上,本來瑩潤潔白的後背,已經佈滿了交錯的傷痕。渾身疼到顫抖,卻只是安靜的承受著,徒勞無功的下意識用手護著腦袋。
她只盼著自己的安靜和順從,能換來“黃一鞭”早早結束這場鞭打。
卻不知道自己無意中已經大大的惹怒了“黃一鞭”,絕不是一頓鞭打就能輕易饒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