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珞不像他這樣不正常,終將有自己的妻,自己就的子,自己的家。
而他柳之然,現在要做的就是離開白珞,不要再打擾他,不要再接近他。
離開白珞遠遠的,整理好自己這錯亂的感情,想來自己愛上白珞時日還短,應該……,應該,能自己剪斷吧。柳之然不確定的想。
彎腰拾起地上的珠釵,抿唇緊緊握住,可尖銳的釵尾卻刺破了他的掌心。
或許,真的是時候,他應該給自己建一個家了。
“白珞,你一定要過的很好很好很好才行,知道嗎?”柳之然嘴裡喃喃道。
表情又恢復了往日的陰鬱冷酷,最後再看了白珞一眼,柳之然提步推門帶著花潛離開,再不回頭。
第二日,白珞終於清醒了過來。
頭疼欲裂的勉強睜開眼睛,卻又被照進房間的刺眼陽光給逼得再度閉上了眼睛。
白珞不由得痛苦的低“哼”出聲。
伏在床邊趴著睡覺的柴胡,立刻驚醒了過來,驚喜看著白珞痛苦的皺成一團的臉,道:“少爺,你醒了?”
“嗯,你……怎麼在……這裡……睡了?”白珞一出聲,這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異常,幾乎不能出聲。
“少爺,您昨天喝醉了,幸好路公子把您送回了縣衙,他守了您一會,就先走了。”柴胡一邊快手快腳的給白珞倒水,一邊說道:“昨夜柴胡不放心少爺,在床邊打地鋪陪您睡的。”
水杯送到了白珞唇邊,柴胡殷勤道:“少爺,先喝口水潤潤嗓子,胖哥他廚房裡給您一直熱著米粥,就等您醒了,給您端過來呢。”
“哦。”白珞捧著水杯喝水,乾涸得像要冒火的嗓子,這才慢慢的潤澤過來,可她腦子裡老覺得好像忘了什麼似的。
好像有人在這屋子裡說……什麼什麼好來著,可是到底說得是什麼,她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白珞揉了揉太陽穴。
柴胡見狀,連忙接過白珞手中的水杯放回床邊的小几上,半跪在白珞身後,一邊給白珞揉著太陽穴,一邊說道:“對了,少爺,今天韓聰一大早就過來縣衙了,一直等到現在,好像是有事找您。”
“哦?快叫進來。”白珞連忙道。
柴胡出門去叫了,白珞下床稍稍整理的衣著,套上了一件灰青直裰,坐在了桌旁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邊喝茶等著。
不一時,柴胡就領著韓聰進來了。
只見韓聰身上揹著一個不大不小的包袱,手裡握著一柄雁翎刀,垂頭喪氣的跟在柴胡身後走了進來。
“屬下韓聰,見過大人。”韓聰一進門,規規矩矩的給白珞行了禮。
“韓聰,你這是……”白珞一臉不解。
韓聰不是回到路公子身邊了麼,怎麼又回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韓聰這是離家出走?
“公子說,白大人身邊姜信身手雖好,練得卻是抓賊的本事,貼身保護完全是外行,公子擔心白大人得罪了崔大人,會有危險,這才讓我留下來給白大人做個護衛。”韓聰肅然道,把柳之然讓他說的話,都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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