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白珞過來,朱七有些驚訝:“不想白大人來的如此之快。”
“朱公子怎麼會在這裡?”白珞也沒心思和朱七寒暄了,皺著眉單刀直入問道。
朱七自從和白珞見面,見過白珞親民的一面也見過白珞俊俏動人的一面,無論是哪一面,都是溫和有禮的,卻還從來沒見過如此直截了當到幾乎有些失禮的白珞。
朱七身後的一名暗衛立刻不悅豎起了眉,厲聲脫口道:“放肆!”
正是那夜的柴堆暗衛。
韓聰皺眉,立刻上前一步,站到了白珞的身邊,冷冷的訂著柴堆暗衛。
那柴堆暗衛雖然知道自己兄弟二人決計都打不過韓聰,卻依舊脖子一梗,亦是氣勢洶洶的上前一步,可剛剛踏出,就被自家主子伸手攔了下來。
“白大人,在下是見到村裡出了人命案,來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地方的。”朱七耐心解釋道,語氣依舊溫和,可終究沒有再親切的換白珞“休徵”了。
朱子期作為大洲國的太子,自有自己的驕傲。
白珞點點頭,也不再和朱七多糾纏,帶著自己的人徑自進了祠堂。
朱七也要隨著進去,留守在祠堂門口的姜信卻伸出官刀一擺,攔住了朱七的去路,冷冷道:“朱公子留步,查案重地,朱公子還是不要進去的好。”
“放肆!”又是一聲厲喝,又是那位柴堆暗衛。
那柴堆暗衛跟著自己主子,在京城通行無忌,就是皇上的御書房也不敢這樣硬攔自家的主子,這個小小的白珞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兩次三番的對自家主子不敬。
那暗衛心中不忿,伸手就要推開姜信。
卻不想自己的手剛伸出去,就被另一隻手指修長的手又快又準又狠的捏住了手腕。
柴堆暗衛抬眼看去,正是韓聰正伸著手,懶洋洋的看著自己,目中隱隱帶著一絲厲芒。
“我說,你是就會‘放肆’這一句麼?你跟著衛裡的師傅就練出個這個?哼,還真是一代更比一代弱啊。”韓聰懶洋洋的對柴堆暗衛刻薄的譏諷道。
柴堆暗衛面色一紅,錯骨分筋手就自然而然的使了出來,想要掙脫韓聰的控制。
韓聰手裡飛快與他在方圓三寸之間拆招,手如飛影,臉上卻依舊是懶洋洋的:“你這身手,比那個雜物堆的還差些火候啊。”他指得是另一個雜物暗衛。
柴堆暗衛面上更紅了三分,他擅長的是刀法,這小巧的拳腳功夫確是弱些。
韓聰話語譏誚,可柴堆暗衛卻只冷著臉不做聲,不與韓聰逞口舌之力,手上的手段卻更犀利了幾分。
朱七看著自己的手下和白珞的手下交手在一處,不由皺起了眉頭,他自然知道朱七身邊這位也是暗衛,他甚至能猜到這暗衛定然是柳之然留給白珞的。
柳之然對這位白大人還真是愛護有加啊,不但在朝堂上力保,盡全力試圖為白珞撐起保護傘,就連珍貴的暗衛也給白珞留了一個。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