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個什麼啊?
許奕君迷惑,轉頭卻又看到一個大紅臉。
是姜信!?
姜信也臉紅個什麼勁。
許奕君疑惑的抬起左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又像想起了什麼似的,放下手來狠狠的甩了兩下。
呸呸呸,自己沒事摸臉幹什麼?
疑惑的看看朱七,再看看姜信,今日屋子裡的人都魔怔了不成?
自己也沒把在天香樓調戲頭牌的那一套搬到這裡啊,這兩個大男人都跟女人似的臉紅個什麼勁啊?
對了,這屋子裡還有一個男人,許奕君低頭看自己右手手掌下後腦勺上腫雞蛋的主人——白珞。
白珞正低著頭被他檢查後腦勺,臉蛋低垂看不到表情,卻只看到細長白皙的脖頸處已然緋紅一片。
“喂,喂,你們,你們三個大男人幹嘛啊?”許奕君嫌棄的丟開按著白珞後腦勺的手,被他們詭異的反應弄得直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施大娘抿唇偷笑,上來解圍道:“許大夫,您看白大人這傷可有大礙?”
“沒事沒事,先下劑巴戟湯,養血逐淤,過幾日再來安寧縣找我把脈即可。”許奕君飛快擬了藥方,背起藥箱就走。
白珞的傷勢本就輕微,許奕君也只是想戲弄戲弄白珞出口氣罷了。
可如今,這三個大男人的詭異反應,讓他直入進了小倌館一般,全身彆扭,只盼著早早離了這三個男人越遠越好才好。
除了裡屋,迎面見到守在門口的韓聰,許奕君氣哼哼的丟下一句話:“你快給翰飛去個信,老子要回京城,這裡的人都太tm怪了。”
格老子個翰飛,讓老子放著好好的暗衛大夫不做,跑到這個小地方和一般子怪人打交道,老子不幹了!
韓聰一頭霧水看著送許奕君去坐馬車的背影,摸了摸了自己的鼻子。
許大夫已經是京城第一怪了,居然還有人能讓他說怪?
韓聰探究的看向裡屋靜默的幾人。
隨著白珞的回來,山海村的命案重新開始了偵破。
一切如同白珞離開前一樣,縣衙裡的人帶著彭叔幾人有條不紊的查起案來。
不過,在心存疑惑的韓聰看來,還是和以前有那麼一點點不一樣。
“大人,祠堂裡太涼,施大娘說了,您不能受涼。”這是曾經五大三粗的糙漢子,如今在白珞的一舉一動上都心細如髮的姜信在攔著白珞再次驗屍。
“休徵,來,喝口熱茶,這是我讓安和剛去雲蓋仙亭下的打來的山泉水煮的茶,清甜暖身,快來嚐嚐。”這是曾經高貴文雅,如今柔情似水的朱七朱公子在為白珞親手烹茶。
“大人,快來,吃了這碗雞湯,你身子弱,就該大補下才好。這可是彭叔家的五黑雞燉的湯,又香甜又清淡,最好補身不過。”這是自從跟著白珞過來山海村以後,就寸步不離,借了彭叔的灶臺,整天為白珞搗鼓藥膳的施大娘。
韓聰發現,自從這班子人突然去了一趟白家村以後,就都變得古里古怪起來。
嗯,許大夫說得不錯,這裡面果然有古怪,有大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