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陽,“島主,有句話叫做兔子急了也會咬人,你真的要這樣逼我們嗎?我最後問你一次!”
穆平庸眼神淡漠的斜了過來,“你想造反?”
劉陽道,“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要不是你執意把我們推出去送死,我們不會做什麼,就安安心心的養老,以後把位置傳給我們的兒子。”
穆平庸忽然發出呵呵的笑聲,聽不出情緒,“你們的兒子?你們確定他們還是你們的兒子?”
三位長老神色大變,駭然的望著穆平庸,忽然憤怒起來,“你做了什麼,你把我兒子怎樣了?”
“你是不是拿我兒子做實驗了?你瘋了,我可是你的長老!”
“島主,你怎麼能這樣做呢?怎麼說我們也是為星羅派立下汗馬功勞的人!”
不等曲新說完,穆平庸又笑了,打斷他,“剛才你不是說,沒有功勞只有苦勞?”
曲新被懟住,好半天,猛地拿出一個黑色的瓷瓶往穆平庸的方向砸,“是你逼我的,你做初一別怪我做十五!”
瓷瓶砸在地上,頓時瀰漫生成大霧,把竹屋籠罩,到處是迷濛的一片。
曲新拔出匕首衝上去,試圖趁機把穆平庸殺死。
不僅曲新,劉陽和周夫也忽然從袖子裡掏出匕首衝了上去。
可是他們衝上去以後嚇傻了,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穆平庸不知去了哪裡,玉蘭也不見了,三人差點撞在石桌上,年紀又打了,撲空之後站不穩,差點就摔倒。
到處都是濃霧,其實他什麼也看不清,只是憑感覺衝上去,這會兒根本分不清方向。
“劉陽,你得手了嗎?”
“沒有,你們誰得手了?”
“他不會武功,我們再找找。”
三人摸索著離開石桌,試圖用解藥把濃霧驅除,卻發現解藥無效,根本沒法驅除濃霧。
曲新大駭,“劉陽,你怎樣了?我們的人為什麼還不來?”
回答他的不是劉陽,而是穆平庸。
曲新只覺得穆平庸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曲新啊曲新,你年紀一大把了還是這麼沉不住氣,還期待著誰來,別忘記了這島上全部是星羅派的人,而我才是星羅派的門主!”
言外之意,不管是誰,都聽他的。
曲新的心涼到底,但箭已離弓,沒有回頭路,只得裝腔作勢兇狠的說道,“是嗎?島主,這些年來你太兇殘了,很多兄弟已經看不慣你的所作所為,早就想給你一個教訓了!”
“哈哈哈,我等著,正好試一試我最新研究出來的毒藥,會不會導致全身腐爛而死!”
接下來,穆平庸說了什麼,曲新已經聽不進去了,因為他感覺自己的意識正在一點點的剝離,迷迷糊糊的,他倒在濃霧之中。
穆平庸重新拿瞭解藥撒在濃霧中,不多時,濃霧一點點的散去,地上倒了三個人,正是那三個長老。
竹屋門前,多了一隊人,為首的正是夏中漠。
夏中漠命令他的人把三位老怪物抬下去,這才慢悠悠的走到穆平庸的身邊,“門主真是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