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一句話,葉崇劭已經給撩撥的不行,他眼睛裡的光深了淺淺了深變了幾次,然後咬著牙說:“我想我們需要馬上去看臥室!”
但是。想藍寶寶真的想多了,葉大叔所謂的看臥室真只是看!
這棟別墅從外面看就是那種普通的二層小洋房。可是臥室卻特別大,裡外兩間,外面是起居室,一圈兒米色沙發時尚簡潔很家庭化,可是推開實心桃木門就一下子變了畫風。
臥室的整體色調很素淨,可是,為什麼床要那麼大?
床大了也就大了,還掛著一層層肉粉色紗幔,紗幔星星點點的閃著光,大概在黑夜裡會更明顯。
想藍皺眉:“我怎麼覺得這簾子一掛整間屋子都變了樣?”
葉崇劭修長的手指把玩著紗幔上的花穗,淡淡的問:“變成什麼樣?”
“像……煙花之地。”
葉崇劭皺起眉,他當時想用的是煙藍色,可是牛犢子設計師非說煙藍色是冷色調,放在臥室裡會讓人冷淡,這個顏色才是幸福生活的制勝法寶。他一聽與下半身幸福有關馬上就同意用這個顏色。誰知道這個小丫頭竟然嫌棄!
粗魯的把人扔在大床上,他不耐煩的說:“用都用了你哪來那麼多意見。”
想藍不服氣的抗議:“我的房子我當然要管,你……”
你字還沒有說完,想藍忽然住了嘴,她長大嘴巴吃驚的盯著天花板。
她看到的是一片星海。濃藍到接近黑的底色上密密麻麻鑲嵌著碎鑽。就跟真的天空一樣,排列成各種星座的形狀。獵戶よ仙女よ雙魚,此時有陽光,碎鑽反射著太陽的光芒在半空中交織出一道美麗的彩虹。
葉崇劭得意的翹起嘴角,心說你這次該滿意了該激動了吧?
“葉崇劭,你不要告訴我這些是真的鑽石?”想藍也算是見過世面的,可現在竟然震驚到連話都說不好了。
葉崇劭一挑劍眉。淡淡的說:“都是些不成形的小顆粒,不值什麼?”
“你有病吧,把真鑽石貼到臥室的天花板上,是你腦子抽了還是設計師抽了?臥室是什麼地方,是睡覺的地方,只要睡的舒服安心就好,你看看,你弄些這個來整天看著,一晃眼睛,二害怕招賊,你們這些總裁腦殼怎麼長的,都不是吃人糧食長大的嗎?”想藍噼裡啪啦一通訓。絲毫沒有注意到葉大BOSS花崗岩的心都碎成了渣渣。
他冷著臉不說話,平生第一次做這些就給嫌棄成這樣,內心還真不是一般的崩潰。
想藍還在繼續批評:“你看看這床,白色的真絲床單,只有醫院裡才會用白色,還有,床墊,太軟了這對腰椎不好,檯燈,檯燈還行,但是感覺和房間的整體感覺不搭,,不過也算了,這房間除了騷包外我也看不出什麼風格。
葉崇劭的臉像刷過的石灰牆一樣難看,他長腿一伸就要走。
想藍一抬手拉住了他的衣襟,葉崇劭嘴角抽了一下,以為她終於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來道歉,誰知她指著床頭櫃抽屜裡的瓶瓶罐罐問:“這些都是什麼?”
這個……葉崇劭從她手裡把東西奪過來扔到抽屜裡,淡淡的說:“上面不是有字嗎,大驚小怪什麼。”
大驚小怪?想藍認識這東西,上次可是吃足了它的苦頭,那晚要不是因為這個她能扭著腰求他嗎?一想到這個她的臉騰地紅了,拿眼睛狠狠去剜葉崇劭。
葉崇劭假裝沒看見,他拉開落地窗走出去,點上了一根菸。
想藍跟在他背後絮絮叨叨的說:“這房子得重灌,這些鑽石紗幔通通不要,床也得換,要個正常的,要不給人看到了總不往好處想。”
葉崇劭剎住腳步回頭:“那往哪裡想?”
想藍臉一紅,“那該問你自己,那麼大的床你準備怎麼滾?還要玩捆綁嗎?”
一聽這話,剛才因為房子裝修問題引起的陰鬱情緒一下子就雲消霧散,葉崇劭轉身低頭,染著菸草味道的薄唇貼在想藍耳蝸處私語:“怎麼,那晚的感覺讓你到現在都不能忘懷?”
想藍紅著臉去推他的胸膛:“你胡說什麼?”
“我胡說?那晚是誰勾著我的腰求我快點深點重點?”葉崇劭抓著她的手高高禁錮頭頂,堅硬的胸膛壓過來和她親密的摩擦,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衫,屬於男人的堅硬和燙熱不斷撞擊著想藍柔軟的心房,那種砰砰跳動的聲音過於強大,以至於她懷疑自己的心臟要跳出心房。
捧起她的臉,他深邃的眼神就像大漠的月光,殘忍卻溫柔冷漠卻柔軟,讓人想靠近又逃避。
男人的薄唇一點點落下來,想藍閉上眼睛,濃密的睫毛卻不斷顫抖著,昭示著她羞澀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