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簡這麼說,金烏族長才分出一點注意力:“哦?數量很多?”
他將玉簡攝入手中,隨意一看,眉頭馬上皺了起來:“還真有點多……”
在大荒,禽鳥往往比走獸富有,因為他們在商業方面靈活得多。金烏族長一看這資料,就發現不對了。大家都是扶桑之木的部族,大概有多少收入,估算得出來。火鴉收購這麼多靈物,已經超過了他們的負擔,要說沒什麼事,沒人會相信。
“你們有什麼看法?”他問。
金簡說:“我覺得,火鴉在準備一件大事。”
“什麼大事?”
“這還用說嗎?”月望有點著急,“族長,肯定是明堂那老傢伙。為了他們的天命之子準備結嬰。我們可不能放過!”
金烏族長卻八風不動:“不能放過?你想怎麼不放過?”
“當然是截斷他們的貨源了。什麼天命之子。都還沒化形,火鴉就仗著它搶我們的東枝,要是讓他結嬰還了得!”說完仍不解恨,月望忿忿道,“照我說,就不應該讓步,沒我們金烏同意,休想結嬰!”
金烏族長卻不說話。提了提嘴角,把玉簡拋了回去。
“族長!”月望急了,“難道您又要讓步?明堂那老傢伙,面黑心狠,再讓下去,扶桑之木哪還有我們金烏的立足之地?”
“那你想怎樣?”金烏族長淡淡說道,“這麼多年了,你還看不出來嗎?天命之子的身份,扶桑之木大部分部族都認可,我們要是明著跟他們作對。明堂還不抓住機會,往我們金烏身上潑髒水?”
他算是明白了。他們金烏部族不動還罷,每次有個什麼爭端,明堂就會拉著帝江他們幾個扮可憐,指責他們金烏仗勢欺人。沒錯,他們金烏確實仗勢了,只是,每一次他們做三分,火鴉就會把事情渲染到十分。天命之子沒出現之前,他們還真不知道,明堂有這樣的本事!
“難道我們就這麼忍了?要是那隻小火鴉真的結嬰化形,那我們……”
“誰說我們忍了?”金烏族長打斷他的話。
月望眨眨眼:“那族長您的意思是……”
金烏族長哼了一聲,吩咐:“金簡,你繼續盯著他們,務必查明此事。比如什麼時候結嬰,在哪裡結嬰。”
“是,族長。”
月望聽得糊塗:“族長,您這是……”
金烏族長冷聲道:“火鴉這麼囂張,不就是仗著他們有天命之子嗎?既然如此,我們就讓他們沒有天命之子,看他們還怎麼囂張!”
靈玉正在收拾自己來到扶桑之木後的收穫。
被火鴉請來之後,她並沒有因此放下自己的生意。
要知道,扶桑之木的部族,都很富有,不說別的,火鴉的那些盟友們,個個富得流油。
明堂不讓她離開火鴉部族,但沒有禁止訪客,時不時地有妖修託青羽轉告,或是解讀功法,或是購買丹藥。
而且,光顧的客人修為更高,賺得也更多。
至於自己修煉所需,擺著火鴉部族這麼一隻大肥羊,難道不宰嗎?幾年下來,靈玉迅速地積累起豐厚的身家。
這些身家在東溟的妖修看來,沒什麼好在意的。鳥毛啊、獸角啊,對他們來說算什麼?可對靈玉來說卻不然,只要她將這些東西轉手賣到西溟,簡直就是一朝暴富!而她用來交換的丹藥,都是東溟比較常見的靈藥,算不上貴重。
靈玉把這些東西都收好,準備等小火鴉一結嬰,就解除魂契,回西溟去。
當然,她也可以多留幾年,再撈上一筆。不過,那樣的話,容易出差錯。誰知道小火鴉結嬰化形之後,會是什麼性子?她在火鴉部族留了幾年,並非沒有疑點,現在火鴉部族有求於她,還不會有事,拖久了就不好說了。
正想著,明堂來了。
“準備好了?”靈玉問。
明堂點頭:“金烏一直盯著我們,如果在外面結嬰,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趁機做些什麼。所以,我們得做些準備,誤導他們。”
靈玉沒有異議:“怎麼做是你們的事,我只要結嬰不受打擾就行。”
“那好。這幾年,水道友與少主形影不離,恐怕要配合一下。”
“不麻煩的話,沒有問題。”
明堂面露喜色,將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末了道:“若是成功,水道友于我們火鴉一族有大恩,必有厚報!”(未完待續。。
ps: 不小心被小黑屋鎖住了,以後再也不亂設字數了……
明天還是兩更,具體時間就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