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怕我做什麼?”靈玉朝他勾勾手指,“過來,我們好好親近一下。”
許文宣看著她的笑容,嚥了咽口水,明知道她說的親近不是自己以為的那樣,卻不受控制地浮想聯翩,一步一步往靈玉的方向挪去。
及至近旁,靈玉笑容一收,伸手將許文宣的衣領一揪,一腳踹了出來。
“啊——”許文宣一聲慘叫,捂著下身飛了出去。
接下來是一陣拳打腳踢,打完了,靈玉再次引動芳華鈴,看著他的表情變得木然,眼神空洞。
“去,給我打聽凍鶴潭的事,高層有任何動靜,都來告訴我。”
……
第二天,許文宣醒來,發現自己又是一身青紫的傷痕,可精神卻很好。他一邊回味,一邊想,原來他真的愛上這種感覺了?嗯,下回也找別人試試。
對了,先去外公那裡看看,凍鶴潭的事怎麼樣了。等等,為什麼他要打聽凍鶴潭的事?不知道,反正想知道就是了……
公子有了新愛好了!
這個訊息沒幾天傳遍整個洞府。
許文宣行採補之術,從築基成功就開始了,多年下來,不知道有多少散修女子成了他的爐鼎。運氣好的,色衰之後脫離爐鼎生涯,還能繼續修煉。運氣不好的,心灰意冷鬱鬱而終。更慘的,直接被採補成了“爐渣”。
如今留在他洞府裡的十幾個女子,都是其中相對“聰明”的,她們有的存心攀附,有的失了元陰後認了命。總之,她們都想做幸運之人,顏色未衰之前,憑藉寵愛得到足夠的好處,說不定能像那些嫡系子弟一樣,成功築基,一躍成為人上人。就算不能築基,有財物傍身,也能安享晚年。
聽說了這個訊息,許多人磨刀霍霍,準備趁機奪寵。
首先,她們得弄清楚,公子的新愛好到底是什麼……
“好了好了!”春迎看著圍在自己周圍的女子們。被她們的七嘴八舌鬧得一個頭兩個大,高聲喝道,“沒事修煉去,太久沒行家法,一個個都皮癢了嗎?”
“春迎姐姐。你這話可就不對了。”一名濃妝豔抹的女子扭著腰道,“我們都是公子的侍妾,伺候公子是本份,自然要好好打聽公子喜歡什麼了,這樣才能讓公子滿意嘛。姐妹們,大家說是不是。”
“鍾姐姐說的是。”眾侍妾齊聲道。
春迎心中滿是怒氣,但不敢把這些人都得罪了。她自稱公子對她信賴有加,其實心裡清楚,公子待她一向平平,這些年更是連她的身子都不沾了。只是她從小在旁伺候,習慣了而已。
這些人,她平日可以隨意拿捏,可她們若是擰成一股繩跟自己作對,指不定公子覺得她不會管理洞府。不再讓她做這個洞府管事。而不做這個洞府管事。已經失寵多年的她,只能被趕出去,做一個尋常的散修。
因此,她只能忍下心中這口氣,冷聲道:“就算要打聽,也沒你們這樣的!公子若要挑人伺候,我自會告訴她如何伺候公子。”
“春迎姐姐,臨時上陣,哪有爛熟於心的好?”有人反駁。
“對呀對呀!”眾侍妾再次聲援。
春迎額頭上的青筋不停地跳動,忽然想到一個主意。便道:“你們纏著我有什麼用?公子近來是誰伺候,自然是誰最清楚公子的喜好了!”
這句話成功拉走眾侍妾的注意力。可不是嗎?春迎雖是洞府管事,可她已經多年無寵,問她只能問到些皮毛,那個讓公子發現新愛好的人,才最清楚事情的經過。
那位鍾姐姐仔細一想:“是那個新來的?”
“沒錯,公子身上有……不就是從她那裡出來後發現的嗎?”
“對對,就是她。柳妹妹,你上次不是去尋過她嗎?那個新來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