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這話一出，各方不管心裡如何作想，此刻都是點頭稱讚。

方平說的不錯，人頭對他無用，他建立戰功體系，還是希望人類更強大，讓強者敢去廝殺，敢去拼命。

此刻，方平也不多說，卻是默默觀察諸方強者的反應。

看著看著……方平視線餘光投到了哈德身上，多了一點關注。

之所以引起他關注，還真不是方平發現了什麼。

他精神力沒對方強，很難發現異常。

至於哈德的工作人員，那是真的工作人員，邪教徒可不會在臉上刻著邪教徒三個字。

引起方平關注的原因，和力無奇有點關係。

這頭大水牛，坐不住，尾巴不停擺動，方平也不知道牛是不是都有這習慣，驅趕蚊子什麼的，還是這牛就是喜歡擺尾巴。

力無奇距離哈德距離挺近，雖然沒掃到對方，可尾巴不停在面前晃動，也挺招人厭煩的。

方平被吸引，不是因為哈德露出厭煩的眼神，而是……冷漠！

是的，冷漠！

力無奇是榜單排名靠前的九品，哈德只是弱九品，按理說，哈德這樣的弱者，被強者騷擾到了，要不不耐煩，要不就避開，又或者乾脆趁機拉拉關係。

可哈德眼神很冷漠，給方平的感覺……如同是在看死人……不，死牛一般！

這種眼神，方平也有過。

當他給一個人下了死刑，覺得對方必死，自己也有把握幹掉他，他差不多就是這態度。

方平多看了哈德一眼，哈德好像感受到了，視線投向方平，微微點頭笑了笑。

也許在地周真君看來，這態度很正常，給到方平面子了。

方平卻是再次一愣！

哈德……這麼平淡？

老子可是人類領袖，最強者，其他各方，包括那些聖地的人，此刻對他，多多少少有些逢迎。

除了李老頭這些熟人，其他人還不清楚方平的一些性格，對他都極為客氣。

哪怕裝，也會裝的熱情一點。

哈德只是一位弱九品，還是一個小國的領袖，看看其他18個國家就知道了。

那些人，方平看過去，不說諂媚的笑，可臉上的熱情都快融化了。

這種異常，沒有對比，那方平未必會在意。

可有了對比……方平心中喃喃起來：“清高？”

清高的強者不是沒有，很正常的事，強者多少都有點驕傲。

可一國領袖，逢場作戲的本事還是有的吧？

類似於老張，該不要臉的時候絕對不要臉。

而李振有些高冷，他就只適合當大將，卻是不會成為華國的第一領袖。

方平還在尋思著，力無奇尾巴擺動幅度更大了，這次不知道是不是動作太大了，尾巴啪地一聲就要拍在哈德臉上。

方平餘光還在關注，下一刻，心中微微一顫。

哈德沒有太大的動靜，身體微微後傾了一下，其他人幾乎沒注意到，力無奇都沒注意到這點。

可方平卻是愣住了，哈德……避開了力無奇的掃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