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靜靜的走到鳳羽魚的身邊,不慌不忙,似乎他對自己那一揮擊的力道很有自信,一點也不擔心海水隨時會席捲回來。站定之後,看了看,他原來也沒見過這麼奇怪的魚。不過實力就是實力。然後抬起一腳,把這個卡車一樣大的傢伙踢得飛了起來,落到岸邊。
回來的時候,魁梧的漢子還看了一下趙子弦,因為現在剩下的參賽者當中,只剩下趙子弦這一個人了,如果趙子弦也淘汰了,難道他就能直接當上冠軍麼?
連一口氣都沒有喘,只是嘆了一口氣,好像還對這條魚的實力不太滿意一樣,然後還是不慌不忙的走到了岸邊森林的樹旁,靠著樹就躺了下來,不知從哪裡弄了個草帽蓋在臉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睡了過去。
趙子弦有些鬱悶,因為這個漢子太自信了,而且,給人一種很好的感覺,擁有這麼強的實力,也沒有一點鄙視其他人得感覺,有的只是一種高手就應該有的那種氣勢,讓別人不敢靠近。
而趙子弦想了一個主意,很好的主意。當然,很好的意思,只是對他自己來說,別人,估計是要氣死的。
……
過去了大約兩個多小時,魁梧的漢子終於把草帽從臉上拿了下來,伸了神懶腰,看來剛才真得是睡著了?他對自己這麼自信麼?按理說,就算對自己自信,也不應去睡覺啊,現在只剩下他跟趙子弦兩個人了,如果找子弦淘汰,那就只剩下自己了,他難道一點也不關心趙子弦能不能抓到魚麼?還是說?他根本就不在乎輸贏。
只是漢子看到趙子弦的時候,氣的眉毛都豎起來了。
趙子弦不知道從哪搬來了一個沙灘椅,手裡拿著一個魚竿,普通的魚竿,魚線伸進海里,沙灘子的扶手上,還放著一瓶可樂,他時不時的還喝上一口,可想而知,他這樣在海邊坐著,魚線就掉腳下很淺的區域。
漢子三步並作兩步,就走到了趙子弦身邊,氣得咬牙:“你,你在幹什麼?”
“你沒看到啊?當然是釣魚啊。”趙子弦懶洋洋的,眯著眼說道,“哎,對了,你看起來很著急啊,你還會著急啊?”
漢子大聲地說道:“你這樣準備釣到鳳羽魚?你釣到明年能釣到麼?”
“明年釣不到就後年唄,後年釣不到就大後年,”趙子弦好像無所謂的樣子,“反正他們有沒說多長時間,而且比賽的時間內,還是管飯的,你吃了沒?”
負責比賽的中年男子就站在沙灘的不遠處,漢子快步就走了過去,“喂,他這樣可以麼?不違反比賽規則麼?”
中年男子語氣莊重的說道:“比賽規則在開始的時候,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魚肉大家可以按照自己喜歡的方式去取,只要不主動放棄或者死亡,就不算被淘汰,所以,他這個情況,是不算違反比賽規則的。”
“那他真釣到明年怎麼辦?”漢子好像確實很擔心這個問題。
中年男子意味深長地一笑,“明年?呵呵,明年他也釣不到。”
漢子再問時,中年男子什麼也不說了。漢子急得來回踱步,一直催促趙子弦趕快去弄條魚回來,可是趙子弦還是懶洋洋的喝喝可樂,眯著眼睛笑笑,還是繼續拿著魚竿釣。氣得漢子連自己下海去給趙子弦打一條魚回來的心都有了。
就這樣,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趙子弦還是這樣,也不急著去打魚。
太陽灼熱的白光變得越來越紅,傍晚已經來臨,這個時候又有幾個穿女僕裝得女孩送上了飯菜,趙子弦可不客氣,三下五除二得就吃完了,並且還把沙灘子展開放平,趴在上邊讓女僕給自己按摩了按摩。
天色越來越晚,趙子弦還是沒事兒一樣,喝喝可樂,腳踢踢水,一點沒有釣魚的意思。漢子正要發作,太陽徹底的落山了。
就在太陽落入山的盡頭的那一剎那,一股強勁的寒意洶湧而至,這寒意似乎不是人間該擁有的,似乎要把人得身體凍穿,趙子弦一瞬間就覺得自己的血液好像要被凍得凝固了,體內器官好像也被凍得還裂開。
“忽!”魁梧的漢子運起了戰氣,那戰氣環繞在身體周圍,來回跳動,好像火焰一般。
趙子弦回頭看時,發現樹林邊的中年男子和幾個黑衣人身上也有相同的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