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你以為江山是那麼好坐的?政治,從來可都是隻有絕頂聰明的人才能玩的遊戲,學問大著呢。”
覃柏嘆了口氣,突然就有種前途未卜的感覺。
“別擔心。”
雪河發覺他的憂慮:“我大哥眼光毒,他既然能看上你,就說明你肯定行。”
不知道為什麼,他莫名就突然想到贔屓那個身首異處的前任契人,下意識艱難地嚥了咽:
“夫人,商量個事唄。”
“嗯?”
“就算失敗了,也別讓我去吃糞球。”
雪河瞬間洩氣:“……那你想吃什麼?”
“吃你行不行啊?”
覃柏專注地盯著她誘人的紅唇,顯然是很想把它們吃進嘴裡。
“呸,色坯。”
似乎是得到默許,覃柏大著膽子吻上心癢已久的唇瓣,順勢裹著被子一滾、將她壓在身下:
“管他政不政治,什麼都比不得你重要!”
雪河咯咯地一陣笑,伸手撕扯他的臉:“你這沒出息的,怕是當了皇帝也是個昏君!”
“喛,昏就昏吧!又有什麼要緊……”
覃柏這時哪還顧得上別的,胡亂將鼻息噴到她的臉上、滾燙的吻印到她頸上和肩上,恨不能將整個人都化到她身上。
偏就在兩人難分難捨之時,卻聽幔帳之外有人敲了敲門框,乾咳兩聲:“王爺。”
“臥槽!”
覃柏直嚇得菊花一緊,全身頓時僵住,心裡一陣暗罵:你大爺!駿猊你真是我親爹!上輩子肯定是欠你的吧!
駿猊也不知是何時進的屋,影子映在藕荷色的紗帳上,語氣十分平靜:
“我就是來告訴你一聲:明兒一早我們兄弟就出門給你找銀子去了,最快三五日就能回!你自個兒老實消停呆幾天,別給霸霸們找麻煩,聽見沒?”
雖然憋了一肚子髒話想罵人,但他還是很沒骨氣地悶聲咬牙道:
“……知道了。”
“得,那我也歇了,你們繼續吧。”
他絕對是故意的!
“哎,等等!”
雪河突然喊了一聲:“你們八個全都去嗎?”
“人手不夠啊!只能都去。”駿猊語氣中滿是無奈,接著說道:“所以這大寶貝兒可就交給你了——看緊點別出事兒,正經的。”
雪河笑,看看一臉喪氣的覃柏,抬頭在他唇上安慰地輕吻了一下: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第二天一早。
“天,真特麼藍啊。”
覃柏神清氣爽地站在永樂殿門口,隨意舒展著臂膀伸伸懶腰。很好,八位祖宗都出門了,終於又呼吸到自由的空氣了!
沒人管的感覺簡直爽爆。
“喂。”
雪河冷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