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那還不容易?”陳玄武嘴角微彎,臉上帶著笑。
錢進不由得挑了挑眉角,下意識的退後一步,顯然有一絲並不美好的回憶被他重新記憶了起來。
利刃大隊是由戰兵一手創立,而戰兵此人屬於典型根紅苗正的****,所以,審訊拷問在這個機制在上一代只能說走的是特種路子。
但是,陳玄武上位之後,所有利刃隊員的審訊課程全部由陳玄武一手操辦,於是,若是論起審訊的功底,陳玄武是利刃隊員的祖師爺爺!
整個審訊室裡的氣氛因為陳玄武的笑陡然變得詭異了起來,原本還叫囂著‘有種殺了我’的那人有些驚慌失措的看著陳玄武,見他舒張著手指一步一步的走過來,心臟便也跟著突突的劇烈跳動起來,彷彿陳玄武的每一腳都踩在了他的心臟上。
“想死嗎?這很容易啊!”陳玄武走到那人的面前蹲了下來,如此近的距離,能夠讓他清晰的看到自己的眼睛。
“你……你想幹什麼?要殺要剮痛快點兒!”那人一臉暴虐的怒吼道。
陳玄武將隨身的匕首、軍刀扔在了地上,刀身散發著寒氣,一看便知道這兩把都是飽飲鮮血的兇器!
那人狠狠的吞嚥了一口唾沫,“你……你想幹什麼?”
“說吧,選哪個?”陳玄武的的臉上帶著笑,一副彷彿在跟人談論天氣的輕鬆模樣。
一旁的錢進不由得嘴角微抽,下意識的摸了摸已經開始起汗毛倒豎的胳膊,看來隊長哪怕失憶了,骨子裡的那種談笑間殺人的本事卻依舊還在。
陳玄武雖然不知道他身上的這些匕首、軍刀究竟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但卻是真正的削鐵如泥。
“不選?那我替你好了……”陳玄武笑意吟吟的撿起地上的匕首,鋒利的刀刃劃開對方的衣服,直接裸露出胸膛一下的面板。
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凍的,那人的肌膚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小點,而後一臉驚恐萬狀的看著陳玄武。
但凡是幹殺手這一行的,手裡自然沾過不少人的血,他們不怕殺人,更不怕死,可是,像陳玄武這般完全不按討論,反而全程笑吟吟的人卻是從來都沒有見識過。
就……就好似他這不是在殺人,而是在雕琢一件藝術品……
陳玄武的臉上雖然帶著笑,但是一雙冷厲的眸子裡卻是一片寒意,鋒利的刀刃以一種極慢的速度緩緩的紮了皮肉,傷口沒有濺出太多的血,反而只是沿著刀柄細細的留下來,最後低落在褐色的泥土裡。
錢進下意識的壓了壓肋下,一股刺痛慢慢的散開,彷彿覺得陳玄武的那柄匕首是插在自己的身上。
錢進是利刃大隊的格鬥大師,對於身體構造自然瞭解,他知道陳玄武刺入的那個地方是心臟的最下方,陳玄武刺入之後,便起身站到了一旁,而因為重力,匕首以一種極緩的速度慢慢下沉……
“嗚……嗯……”那人不由得痛苦呻吟了起來,原本匕首刺入胸膛的疼痛還在可以忍受範圍之內,可是,隨著匕首的下沉,那股彷彿要將人挫骨揚灰的疼痛簡直要讓人恨不得立刻死去!
“殺了我……殺了我……”那人痛苦的大叫著,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一臉的驚恐。
陳玄武的聲音平淡,但是,每一個都彷彿凍住了一般,冰的讓人發抖,“我勸你還是不要激動,這樣只能死的更快!”
“我說……我說……是鬼面大人派我們來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