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是弄疼她了,緊張察看手腕,只見雪肌上一圈被他拽紅的痕跡。
他不由露出疼惜的口吻,道:“是不是弄疼了?”
喜卿如身體一僵,整個人都陷入了他懷中,柔軟的後背緊緊貼著他結實有力的胸肌,及時隔著幾層衣服都能感受到他澎湃湧動的心跳。
一剎那腦海、空白。
“你……”顧維鈞見她不語,抬起頭卻發現她緋紅的雙頰。
快要滴血似得。
他驀地住嘴,感受到她軟玉溫香的身體,柔軟無骨的背靠著他的胸膛,溫熱的體溫似乎要灼傷他一般,鼻尖誘人的清香,她的黑髮調皮似得掠過他的眼尾,讓他不由自主地眨巴下眼睛。
喜卿如垂著頭,一動不動,像被人施了定身術,耳邊的髮絲順著臉頰滑落半掩住她魅惑的面容。
她好像特別容易害羞……顧維鈞意識到後,心臟像是灌了蜜似得甜
他不捨得鬆開手,扶正她的身體,右手握拳抵住鼻尖,掌心似乎還殘留著她的溫度,輕咳了一聲,說:“你太瘦了,以後我要管家多給你補補身體。”
確實太輕,感覺都沒有九十,輕飄飄的。
喜卿如咬著飽滿嬌豔的唇瓣,像是要咬出血似得用力,低低地嗯了一聲。
顧維鈞看了她一陣,口吻愈發溫和:“我有個朋友,這次的事情大概會請他出面幫忙,你和我一起去,怎麼樣?”
喜卿如氣息不穩地問:“就是給你指點的那位高人?”
顧維鈞說:“嗯,不過他的身份不宜曝光。”
喜卿如疑惑道:“這般神秘?”
顧維鈞笑笑:“恩,走吧。”
……
魚龍混雜的三清街聚集著大量混黑勢力。
今天遭遇一次突查,大量武警官兵手持輕型武器將其包圍,普通人瑟瑟發抖,黑勢力亂做一團。
雖說三清街聚集了許多歪門邪道之士,但天下大勢他們卻無力撼動。
有一官在身,就有罡氣附體,像他們這種道行淺薄之輩根本無法與之抗衡,所以即使他們身負異術也不敢與國家抗衡。
當年就有一位邪士妄想控制國家,結果作法不成反被噬,最慘不過五體崩裂魂飛魄散。
從那以後,再無人敢有此想法。
Zf方面對三清街的態度可以說是能忍則忍,畢竟天下歪門邪道驅之不盡,只要它不惹出大麻煩,zf也不想與他們作對。
街道民眾全部站在街兩側,持槍武警四處巡視,民警讓他們拿出身份證進行檢查。
人群開始蠢蠢欲動,當一民警走到其中一男人面前,他條件反射地摸起衣袋褲包,四個包一樣輕,隨即他哭喪著臉,喊道:“警察叔叔我是好人,只是忘記帶身份證”
二十出頭的小民警沒好氣地說:“誰是你叔!”
男人搓著褲縫,尷尬地笑著,“要不借個電話給我用用,我讓我老婆送來。”
小民警上下打量一下他,然後把電話給他,“喏,你快打吧,讓你家裡人送來,我先查其他人。”
男人感恩戴德:“謝謝警察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