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你不用鬧心,沒啥可鬧心的,又不是你的錯,是他先找的茬,那咱們就幹他唄,這次咱們是沒有準備,對面都是這附近的,肯定比咱們人多,而且手裡的拿棍子,而咱們呢,手裡就一個磚頭子和一個拖布杆子,這能幹過人家麼。
等明天的,咱們也準備點傢伙什,還來這,就乾紅毛,啥時候給他幹服了啥時候完事。
磊爺,我服你,你打仗不怕麼?你不疼嗎?我看紅毛幹你好幾棍子你都沒縮縮,我問了一句。
我怕啊,我當然也怕疼了,正因為這樣我才往死幹他,要不我多吃虧啊,打架就不能縮縮你一縮縮那還是爺們麼,就是幹,啥也不用管,只要你還活著那就都不是大事!!!
張峰,我問你個問題,磊爺抽了一口煙說道。
行,問吧!
你是選擇自己死啊,還是選擇別人死啊,磊爺眯著眼睛看著我。
當然是別人死了,我咋能自己死呢,我笑了笑回了一句。
那不就完事了麼,就算你給別人乾死了你也不一定是死刑,你在監獄裡不還是活著呢麼,你不沒死麼,你不虧,磊爺扔掉菸屁股站了起來。
磊爺說的話我咋有點迷糊呢,咋感覺誰跟我說過呢,我正在那想呢,李元過來摟住我的肩膀呲著大牙,眼眶子腫的挺老高衝著我說道:咋樣,我說的對吧,你看磊爺和我說的話是不是一樣的。
我白了一眼李元問道:沒事吧,看你那眼眶子腫的,回家你爸不得收拾你啊?
沒事,那都不是事,一會整點雞蛋仔眼眶子上咕嚕兩圈就好了,回家就看不出來了,李元大大咧咧的說道。
臥槽,你們是真生性啊,都是戰士,我服你們了,我笑了笑朝著李元回了一句。
天哥,啥安排啊,不能這樣就回家了吧,多沒意思啊,磊爺抻了一個懶腰,疼的呲牙咧嘴的,剛才那幾棍子都抽在腰和肋骨上了,肋骨和腰沒打壞那點也是太好了。
回去個屁啊,這才幾點啊,走著,飯店喝酒去,麻痺一下我們的神經,天哥站了起來招呼了一聲。
天哥威武,喝完酒做個足療去唄,都好久沒有去了,我有點想小翠了,小孟賤兮兮的問了一句。
草,你就知道做足療,就知道小翠,看你那點出息吧,喝完酒在說吧,天哥鄙視的看了一眼小孟。
小翠是誰啊,你女朋友啊,我捅咕一下小孟。
嗯,對,小翠是小孟的女朋友,是做足療的,天哥笑著衝著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