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那面看了一眼,還真是,兩個人聊的特別的開心,好像是說什麼好玩的事情,兩個人都是一臉的興奮。
“我哪裡知道啊,女人麼,都是一個複雜的動物,你永遠不知道女人的心裡在想什麼,在做什麼…”
“嗯,大兄弟啊,你說的這句話是一點的毛病都沒有啊,女人啊,實在是太過於複雜了,這心裡面你都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就好比如說是我吧,我就猜不透,”李元眼神裡面充滿了霧氣,可能想到了一些什麼,深色有一絲的沮喪。
哈哈,行了,就別討論女人想什麼了,那不是我們能想的明白的,平時的時候,女生都是一副柔弱的樣子,非常的怕冷,非常的怕熱,這特麼外面這麼冷,她都感覺不出來,零上三十多度她都得說自己冷的不行,你說這還有招?
李元撇了撇嘴:那能有啥招啊,是一點招都沒有啊。
“你說你家的朱小瑩為什麼不怕冷呢,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啊?”
“你因為你家朱小瑩胖唄,身上的脂肪比較厚,那寒氣根本鑽不進去的…..哈哈哈…”
“靠,滾特麼犢子,你咋不說你家楊天舒胖呢?她不也是在外面站著呢麼……..”
“嘿嘿,我也想說楊天舒胖啊,可是她不胖啊,你看看那傢伙瘦的,我家楊天舒不怕冷的原因,那就是她穿的比較多啊,能夠抵擋住這刺骨的小寒風…..不怕冷滴……….”
………
突然間我想了一下,特麼的不對啊,李元說的不對啊,他的師傅是個羅鍋,那唱歌怎麼特麼用腹腔和胸腔共鳴啊?那腰也挺不起來啊,那要是唱歌不得把腰挺起來麼?貓貓個腰根本不行啊?這李元好像是特麼在忽悠呢?
“不對啊,李元,你說你師傅是個羅鍋,那特麼能唱歌麼?”我好奇的問了一句。
對呀,我師傅是個羅鍋啊,而且我也沒有說過他是唱歌的啊,李元有些蒙圈的問道。
靠,既然你師傅特麼不是唱歌的,那你讓他教你個粑粑啊,你有病啊,你跟我說實話,你師傅到底是幹什麼玩意的?
“吹喇叭的….”
吹喇叭,也就是所說的吹嗩吶,這種樂器長出現在結婚時候和死人的時候,一個嗩吶吹一生啊,從出生到死亡。
“我日…你特麼一個吹喇叭的,你跟我玩什麼歌唱家啊?你有病啊,那你告訴我,他平時是幹啥活的?是紅活還是白活?”我有些膽突的問了一句,畢竟乾白活這玩意多少有點讓人忌諱。
“白活的啊?咋的了?我跟你說哈,我師傅乾白活那就是大哥,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找我師傅呢,老火了,知道不?”李元還挺牛比的呢。
“滾犢砸….你特麼給我滾犢砸….你是不是跟我扯犢子呢…..”我氣呼呼的踢了一腳李元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