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當年他就是這樣解決了那個該死的女神，現在，她女兒……哦，現在是兒子，她兒子又來了。

“這是我們第一次見吧？”

歸溟輕聲道。

“算是吧。”

陳明降臨。

他沉吟片刻，很想說，其實你和女神聊天的時候，我已經進進出出很多次了……但想了想，還是算了。

這話容易刺激到人。

尤其是——

快神。

可惜，他只能以神識進入，無法用小陳明的身體進來，不然一定讓歸溟看看，什麼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是嗎？”

歸溟神色淡然，“你當真以為我沒聽過陳明這兩個字？在查資料的時候，我就發現這名字如此熟悉。”

“旋即……”

“我就看到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不得不說，不愧是數字先生，居然選擇出現在一個被我劈死的人類身上……”

歸溟淡淡說道。

他現在肯定，一切都是衝著自己來的。

原來……

所有的計劃從陳明死的那天已經開始了。

好深的心計。

好可怕的法則。

這就是時間法則最恐怖的地方。

數字先生才多大？

他明明很小。

但你卻不知道他的長短。

他明明很弱。

但你卻不知道他的深淺。

短短几年、幾月、幾天，在數字先生漫長的歲月和時間的跳躍中，可能都是百年、千年、萬年……

“現在可以放他走了嗎？”

陳明看了一眼趙航。

歸溟頓了頓。

放人……

他堂堂戰神，還不至於為了這種辣雞丟了顏面。趙航不過是個魚餌，如果這次失敗，他不介意滅掉趙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