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說,師弟就在此處遇難,那邪祟不分青紅皂白就痛下殺手,師弟被偷襲反應不及,竟當場斃命......”又是兩名白衣仙人凌空渡來,一人閉眼口中喃喃細語,另一人罵罵咧咧口中也是不停。
“可惡,這是哪來的邪祟,”那罵罵咧咧的仙人粗暴的打斷了另一人的話,“不知道我炎山宗自立宗之日起,招惹我宗門的不長眼的傢伙就沒活過三天?”
“倒是讓師弟受委屈了......”那人眉眼微垂,四下展開神識,搜尋蹤跡。
“在這呢!”那狂放不羈的仙人顯然感應到屬於他師弟的氣息,帶著另一人降落在地。
“啊?師弟這......”兩人都說不出話,喉嚨彷彿被堵了一樣,眼前一幕讓他倆只覺得荒唐無比:
平日資質上乘,生人勿近的小師弟,竟被一爪破除三重防禦手段,心臟被殘忍掏出,丟在一旁,已經被岩漿烤的焦黑;師弟身上不著片縷,本命仙劍也不知所蹤;臉上表情盡是驚駭、不可置信,令人難以想象他死前看到了什麼。
“這到底是什麼邪祟?居然如此恐怖,莫非是邪源級的大邪?”兩人頭皮發麻。
“若是邪源級的邪,我們倆加一起也打不過,師傅失算了。”那豪放的仙人盤算著說:“走,回宗門召集眾弟子,討伐邪祟!”
“這......”文靜點的點了點頭,到是同意了:“還得請師傅掠陣。就當磨練了,那些不成器的小輩,整天就知道胡吃海喝,更有甚者欺霸百姓,真是一輩不如一輩!”
兩人攜著師弟的屍首,又原路飛回,慫的速度快趕上王松皓了。
......
不久,一人一風扇來到了目的地。
此處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城鎮,街道上人來人往,到是有些熱鬧。
“你!站住,哪來的?來炎山鎮做什麼?”鎮口的守衛攔下夏恆這個生面孔,盤問道。
“額......我......我從......我從炎山宗來的,來......來歇歇腳......”夏恆還沒經歷過這種事情,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炎山宗?”衛兵身穿暗黑盔甲,手持兩米金屬長矛,眼睛微眯,打量夏恆兩眼,“從那出來的普通人?老實交代什麼情況?”
“呃......我......我父親是炎山宗一位大人的好友,我是來完成我父親的遺願的。”夏恆飛速在腦海中搜羅了一番仙俠小說劇情,口胡道。
“......”衛兵眯著眼睛盯著夏恆,良久放了行,同時惡狠狠的警告夏恆:“別再鎮裡鬧事,否則地牢有你好受的......”
夏恆滿身大汗,不住點頭,進了鎮,然後控制著蒙著頭的風扇頭走了過來。
“嗯?”衛兵一抬頭,頓時一驚:“啊!......炎山宗的大人......您......您是和剛才那人同行的嗎?啊抱歉衝撞了您友人之子,萬分抱歉,您請進您請進......”
夏恆:“......”
早知道自己穿那身炎山宗的仙裳了......
夏恆卻是不知道,衛兵不單單是因為風扇頭穿了炎山宗的仙裳才認為對方真是炎山宗的,還因為風扇頭蒙著臉,阻礙了視線,而只有炎山宗的修仙者,才能修出精神力,有目不視卻見物的玄妙能力。
加之風扇頭暴露在外的部分,衛兵一看就知道非同常人,體魄異常強大,連熟識各種仙體武道之體的衛兵,也看不出風扇頭身軀的本末,便自認為是稀世之體,肯定是炎山宗的高手沒跑了。
就算不是長老、真傳弟子一級的,也至少是內門弟子的精英!
炎山宗除了眾多外門弟子之外,其他人大多時間都在宗門內修煉,不會造訪鎮子,今天來了一個,自然要招待好了。
也不知自己先前衝撞到仙人的友人之子,會不會招致對方報復......
衛兵打了個寒顫。
......
夏恆不知道衛兵的內心戲,一心帶著風扇頭在街上閒逛,一邊盤算著:“餓死我了......吃點啥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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