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生雖然初來乍到,並不想惹事,但若是別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來羞辱,那麼他也會讓對方明白,他並不是一隻可以任人揉捏的軟杮子。
“我的孫,現在你也知道我有學生,那麼這教室你看是否給我安排一間呢?”陳寒生笑呵呵的問道。
孫德沃憤恨地瞪著陳寒生,他是真的好恨啊。原本他之前還問過在場的學生,會不會報名上丹醫課,大家都說只有傻子才會上。可事實是,真有這樣的傻子。
打賭原本輸了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可讓他接受不了的是,自己的名字在陳寒生口中倒過來一念,居然帶著濃濃地羞辱,引得眾人嘲笑。
陳寒生的話就像一把刀子似的紮在他的心裡,孫德沃渾身一顫,險些又噴出了一口鮮血!
一旁的郝劍憤概的怒斥道:“陳寒生,你不要太得意了,不就是收了個學生麼?”接著,他轉頭將那份報名表,交給旁邊的一位學生,命令道:“媽的,去把那個傻逼給我叫過來。”
“你要幹什麼!”陳寒生眉頭一皺。
“幹什麼?我要好好教育教育他!”
郝劍的話音剛落,這時那個派出去的學生就叫道:“郝老師,他就在這。”
順著聲音一看,果然,人群的後邊站著一個學生,這個學生可不就是南宮黎麼!
原來,他就在現場啊。
“你,給我過來!”郝劍指著南宮黎,厲聲喝道。
“報名學丹醫的那個傻B,原來是他呀?”
“他腦子……沒問題吧?”
“這下他要出名了,將會和他的那位老師一樣,成為醫學圈裡的大笑話!”
“…………”
聽到眾人的鄙夷和譏笑,南宮黎羞愧難容,低著頭,那表情就像是脫光了衣服站在世人的面前一樣,戰戰兢兢地走了過來……
一到面前,郝劍便指著他大罵了起來:“你身為醫學生,居然報名要跟這個神棍學丹醫?你們腦子有毛病吧!”罵完了一句,頓了頓,郝劍冷笑了一聲:“呵呵,我該說你什麼好呢,平時成績差,性格內向孤僻,膽小沒自信,原本也沒人會笑你,可是你們卻跑去學丹醫,這下你就真的成大笑話了,我都替你感到臉紅!”
南宮黎把頭低得更低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老師這樣罵,是個人都會感受到巨大的羞辱。
看到這裡,陳寒生頓時怒道:“郝賤,你別太過份了!”
陳寒生不得不怒,因為他知道這個學生是因為他而受辱的。
學生因他而受辱,這對陳寒生來說是絕不允許的事,哪怕這個學生是他忽悠過來的。
所以,陳寒生直接站在了這個學生的前面,將其擋在身後。
“我身為系主任,有權力教育他,你最好別管這閒事!”郝劍橫指著陳寒生,沉著臉道。
陳寒生沉著臉道:“教育?汙辱學生也算是教育?”
“我的教育方法用不著你來教!”郝劍冷哼一聲,然後作出一副為人師表的模樣,又對南宮黎道:“你就該向我的學生蘇思沫同學學習,以她當榜樣,學習她尊重科學的態度,學習她品學優良的作風,只有這樣,才會得到全校師生的尊重和認可。而不是像你這樣,跟著神棍學江湖郎中那一套,簡直就是貽笑大方!”
陳寒生冷笑道:“他不用向任何人學習,因為他日後的成就,足夠讓你郝賤高山仰止。”
郝劍大笑了起來:“哈哈哈,笑死我了。好一個讓我高山仰止,跟你學丹醫,我看是未來他只會是成為世人的笑柄還差不多。”
陳寒生也笑了:“你可以等著瞧!”
郝劍直接一個鄙視的表情:“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自信,敢說這樣的話,只會他媽的裝逼!”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喚了一聲:“郝老師!”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郝劍剛才提到過的蘇思沫同學。
“思沫,來的正好!”
一見到蘇思沫,郝劍就得意了起來,轉頭就對陳寒生道:“這是我重點培養的學生,全年級裡成績最好的學生,今年大三就能拿到本科畢業證和學位證,下學期就開始考研。你不是要比成就麼?你收的這個學生,他今年大三能拿到本科畢業證和學位證麼?他今年就能考研麼?跟你學丹醫,切,別說大三考研,就是大四也別想考上研,整個人生都會因為丹學給廢了。我培養的學生蘇思沫,她未來的成就才是讓你們高山仰止。”
蘇思沫聽到這話,一臉的尷尬,不好意思的道:“郝老師,我其實是……”
“思沫,別不好意思,老師知道你其實是一個很謙虛的孩子,不過這也得分在什麼人面前,在這種天天裝逼的人面前,就沒必要謙虛了,就該用事實啪啪打他們的臉。”郝劍笑了笑。
“老師,我其實是來找陳……陳老師的!”蘇思沫尷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