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問岐老,地上的這株藥草為何?”
岐老低頭看那草藥,葉呈紫色,花瓣紅豔,花上籠罩著一股奇異紅氣。乍一看之下總覺得有些熟悉,可又記不起是何時所見。思索了半日,都沒想出結果。
“我雖……為神醫,可人非完人,又豈能面面俱到?此藥草,我……不曾見過。”
岐老說完來暗自慶幸了一下,如此說辭既保住了面子也可謹慎應對雲祝問此藥草的用意。
雲祝聽人說完,意味深長的望了岐老一眼。“是嗎?岐老當真不認識這藥草?”
岐老被雲祝致意的神情心裡嚇了個機靈,垂眸又瞟了幾眼地上的藥草。
“雲公子這是何意?是在試探了醫者的能力,還是瞧不起岐老我的醫術?!”
雲祝見岐老面露惱色,低頭將地上的藥草撿了起來。
“岐老當真不識此藥草?”
岐老道,“什麼藥草?為何我要識得?”
“看來岐老真是貴人多忘事,這不就是當日你同我說的紅鴆草。”
此語一落,岐老方才想起當時為了打消雲祝懷疑,隨口編的謊話。原本他以為雲祝不懂藥理,隨口編一個不存在的藥草,定能矇混過去,卻不想雲祝竟能找到和他描述相差無幾的藥草。
雲祝,“我記得當時岐老您說這紅鴆草劇毒無比,散發迷惑心智的氣息,觸控花瓣的人九死一生。在下運氣不錯,沒有被傷到,就是不知此藥吃下去會如何?”
岐老朝雲祝尷尬的笑了笑,“雲公子這是說笑了,為醫者要識得這許多的藥草。偶爾不記得或是忘記某種藥草,也是人之常情,公子又何必如此咄咄相逼?”
岐老此話不說雲祝,就是連華一個外人聽著都想將這厚顏無恥的暴打一頓。旁邊的兩個小姑娘恨的牙癢癢,要不是連華死命拉著她們,估計早就不管不顧的衝過去了。
桃夭死命的扳開連華的手,想要上前。“連華哥哥你放手,讓我們去幫爹爹。”
“爹爹?什麼爹爹?!”
連華只感奇怪,開口問道。還沒等桃夭回答,顏兮一個警告的眼神過來,桃夭只得不情願的閉上嘴。
顏兮,“桃夭,不準在你連華哥哥面前胡說。”
“知道了。”桃夭撇嘴道。
“不是,到底誰是你爹爹?”連華沒聽到想要的答案,不死心的問道。
桃夭,“爹爹?我哪有說爹爹?連華哥哥你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