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鑿鑿。

一語中的！

聽到這，汪金洋頓時是面紅耳赤。

無他。

王小凡洋洋灑灑所說的一長串，都是對的。

不知多少年前，汪金洋曾與強敵一戰，幾乎身隕。

好在，一路修行到永珍境的汪金洋，有過屬於自己的機緣，得到過一枚保命靈丹，吞服之，總算是保住了一命，並沉睡了過去。

直到數百年前才甦醒，苟延殘喘到了如今。

但——

命是保住了。

可汪金洋的實力，卻是十不存一。

為了恢復自身的傷勢，汪金洋才會下令，讓三大海家宗家，設立這一實驗基地，其目的，就是為了尋找一個合適的實驗體，用以補足自身的缺陷。

只可惜，兩三百年來，做了無數的人體試驗，汪金洋依舊是一無所獲。

直到……歆歆的出現！

對方那種極強的自我修復能力，正是汪金洋所需要的。

原本，等待歆歆的結局，只有死路一條，直到某一天，對方卻逃出了這一實驗基地，遁逃無蹤。

再然後。

王小凡帶著歆歆等一眾人出現。

剛才，汪金洋透過交手，已然確定，論境界，王小凡必定沒有自己高。

不曾想，一輪交鋒，自己卻落在了下乘。

除此之外，對方還慧眼如炬，似是看穿、看透了自己。

一時間，汪金洋有些陷入了自我否定中……

頓了頓，汪金洋歇斯底里道，“不！不可能的！就算你看穿了我，我也是永珍真人，比你要強得多的修士！”

話畢。

心念一動。

汪金洋再揮長刀。

只是，這一次，他倒是沒有劈砍。

而是以長刀法寶為媒，引出了一汪涓涓泉水，射向了王小凡等人。

泉水的顏色，乍一看，很不對勁。

既不透明，也非淡藍。而是——泛著黃！

海族秘術，黃泉水！

略微一感受，此水中，有極強的腐蝕之力以及一縷剝奪靈魂的力量，似乎是真的能帶人下黃泉。

見狀，王小凡卻依舊淡定與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