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

這個人形黑影，是牛魔王？

當下，別揭穿了身份，對方倒是沒有再藏著、掖著。

大手一揮之下，一陣黑氣、障氣被驅散，人形黑影顯露出了自己的真身，的確是人身牛頭的模樣，看樣子，和傳說中，與孫大聖，結拜為兄弟的牛魔王，是一般無二。

露出真面目，牛魔王或者說是牛魔王的一道投影、分身，笑著開口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聽到這個問題。

王小凡也笑了，他道，“破綻，其實有很多。先前，你和我對話，還有這個被你我所擊倒的牛魔。而這些，其實，都還不是關鍵。最最主要的，還是我剛才所施展的那套拳法。”

拳法？

是的！

正是王小凡修煉神魔一路的開端，最先學會的——《大力牛魔拳》！

而這套神通拳法，創始者便是他‘平天大聖’牛魔王。

基於此。

剛剛王小凡在施展此套拳法時，他與牛魔王之間，冥冥中產生了某種共鳴，正是因為如此，王小凡才確信了對方的身份。

說到這。

其中，是隱藏著一個問題的。

那便是：牛魔王他……弱麼？

答案，自然是不弱的。

身為妖族，牛魔王雖所學頗雜，道家、佛門甚至魔道，都有所涉獵，饒是如此，一通大雜燴下來，他也有了‘妖聖’的水準。

也是大能者，且還是頂尖層次的大能！

得出這個結論。

就會接連引出第二個問題。

既然，牛魔王強大至此，那麼，根據越強越難復甦的原則，按照道理來講，他應該會很晚才會甦醒才對，為什麼，會這麼早呢？

關於這個問題的答案。

其實，就在這裡，就在剛才，被王小凡與牛魔王，一同擊倒另一個牛魔的身上。

幾個意思？

簡而言之，剛剛被王小凡與牛魔王，擊倒的大傢伙，的確也是牛魔王，卻只是他無意識的血肉分身而已。

在當年。

浩劫一戰來臨前。

牛魔王自知是躲不過去的。

便用一種特殊的法，甩下了自己身上，幾大坨的血肉。

他們還算強大，卻沒有自己的意識，而留下他們，只是牛魔王的一個後手。

萬一。

自己的本尊，真的掛掉了。

那麼，歷經無數的歲月後，這些被自己藏在各個秘境裡，與自身極少有因果牽連的他們，說不定，會重新誕生靈智，到那時，牛魔王便可再活一世！

而正是因為這樣操作了一波。什麼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