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

王小凡是誰？

曾經大千世界的仙帝！

現如今，即算是境界自我封禁，看似弱小，本質上，卻一樣是。

一日為仙帝，那便過去、現在、未來，都是此境界中的存在，哪怕時間輪轉、空間變換，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除此之外。

在大千世界五千年的時光。

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王小凡都做了許多好事善事。

以此，也就是王小凡不願意，否則，他早就可以——功德成仙！

兩相結合。

倘若有人，實打實就是針對王小凡來的……

不用想，就算王小凡監察不到，這方天地的天道，也是可以看到、聽到的。

至此，於共、天道就是給大氣運、大功德者以幸運，於私、他要是不這樣做，等事情敗露，有朝一日，王小凡恢復如初，又是小肚雞腸的心思，說不定，就會找他算賬。

故而。

在這一刻。

以有心算無心。

在冥冥中，讓王小凡提前知曉了這一切。

哦，你說為什麼過去沒這樣？

那是因為，在過往，王小凡的那些敵人們，在一開始的針對物件，並不是他。

而這一次，他們都要做局，引王小凡入甕了，這件事情，才算是大條了起來。

說回當下。

看著白面書生和壯漢，王小凡淡淡道，“說吧，早點老是交代。”

聽王小凡這樣說。

白面書生、壯漢二人，相視一眼，竟雙雙選擇了嘴巴緊閉，一副不打算開口的樣子。

“呵呵。”

見狀，輕笑兩聲，王小凡道，“你們不會以為，這樣我就沒辦法讓你們說了吧？”

說到這。

下一秒鐘。

就在他二人以為，王小凡會用一些暴力手段，逼迫他們開口之際。

嘩嘩~~~

變換。

是時，王小凡一雙眸子，又變了。

卻不在眼生金蓮，而是一抹紅光乍現。

此乃——魅惑瞳術，赤月之瞳！

不用面對面，大眼瞪小眼。

待此眸被王小凡釋放而出，周圍形成看不見、摸不著，卻又確實存在的真實波動，在這股力量配合心境念力的合作下，原本還一副清醒模樣的白面書生與壯漢，眼神中出現了些許的迷茫。

搞定。

到了這裡，王小凡知道，自己接下來，想要問什麼，對方都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頓了頓，王小凡道出第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