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枝剛才是跟著羅雀過去的,此時也是諂媚的給羅雀捏著肩膀,壓低聲音在羅雀的耳邊來了這麼一句。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還能去偷來一塊令牌不成?”
羅雀的眼睛凝視著前方的一處角落,有些疲乏的打了個哈欠,饒有興致的問了。
“那使臣身上不是有牌子麼,公主若是將牌子拿過來,豈不就成了咱們的東西?”一邊給羅雀捏肩,青枝的眼睛滴溜溜的轉著:“那牌子上也沒寫姓甚名誰,再者說,一個使臣哪裡比得上我們公主,那本來就是公主的東西。”
這話說出來讓羅雀覺得心裡舒服,靠在椅背上嗯了一聲,她這心裡也是略微有些感興趣了起來。
“你倒是說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羅雀感興趣起來,挑著眉毛看著旁邊的青枝。
“公主看不慣那女人,跟著她便是,牌子拿過來還不是很容易的事情。”青枝一邊小心翼翼幫羅雀出了主意,手上的動作卻仍然沒有停下來:“反正她位卑人微的,哪有公主您的地位高,牌子丟了,也只能是乾瞪眼了。”
羅雀聽了這話心裡高興,一下子就翹起來個二郎腿,看著旁邊的青枝笑著。
“你說這話倒是有意思,就算父皇知道是我所為,也根本不能奈我何。”
羅雀終於有些高興的意思了,拉過了青枝開始計劃了起來,臉上全都是得意的神色。
作為吐蕃國的公主,她自然能得到父皇的偏愛,那外來的使臣是無論如何都比不上自己的。
“正巧那使臣也住在宮裡,公主要做什麼還不是方便極了,根本不用擔心什麼旁的事情。”
青枝是個能言善辯的,此時把羅雀公主哄得是高興極了,就差現在馬上衝進莊明月的寢宮,把那牌子給搶來了。
聽了青枝兒說的話,羅雀公主似乎像是得到了什麼默許似的,彷彿這觀點是約定俗成眾人都信服的一般,心裡的底氣更加足了。
“父皇把那使臣安排到哪裡住下了?”
羅雀公主心裡一動,早就已經是把青枝兒的話給聽了進去,想採取下一步的行動了。
“就在西宮,公主若是得了空,當然可以去看看了。”
青枝挑眉來了一句,臉上帶著笑意,她以為自己是個得力助手,能幫主子排憂解難。
“那我這麼去,是否太突兀了?”
羅雀還是忌憚著禮數上的問題,無論如何自己也是吐蕃的公主,若是真如同莽夫一樣闖進去,估計是跌了份兒。
“不過也無所謂,我貴為公主,過去看看使臣生活的如何,是無可厚非。”
得意的攏了攏自己的頭髮,還真的是僕人和主子一個模樣,兩人皆是自信的過了頭了。
“走,我們去會會那個使臣。”
羅雀公主拉了青枝,讓她同自己一起過去看看那個使臣到底是‘何方妖孽’,幾句話就能讓父皇交出了那令牌。
要知道,令牌可是皇室的人才有的,雖說羅雀公主平日不出宮用不上,但是她就是看不慣這個女人能如此快就拿到自己得不到的東西。
“對了,拿上些禮品,不用太好的,糊弄過去便是。”
羅雀眼珠滴溜溜的轉,要靠近莊明月,肯定也是要付出些代價的,不然自己憑空出現,倒顯得十分突兀。
“是,公主,就拿咱們去年得賞的那珊瑚墜子,反正公主也不喜歡,放在這裡也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