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歸對於這邊的鄭乘單來說,在這件事情上面,他並不能夠直接裡面上出手。
對朝廷派下來的兩個人,也就是莊明月和龍巖修行任何的死手。
否則的話,要是直接對這兩個人下死手的話,等時間稍微一長,皇城之中的帝王察覺到不對勁。
另外再派人過來前調查的話,那麼他殺人的事情和如今的這些計劃定然都是保不住,就是洩露而去了。
而相較於這麼麻煩的,在前去想辦法應付皇城帝王派過來的那些欽差大臣,倒是不如直接和這兩個他已經有所瞭解,和把握的大臣繼續周旋下去。
這樣的話,他也有了更多的時間,可以繼續做著手中尚且還沒有完善的計劃,而不是因為朝廷上的那些大臣們,或者是其它的事情而影響到了他的計劃程序,讓計劃有所耽擱,影響到他的目的。
所以也就是因為如此,在現如今的這種狀況之下。
哪怕鄭乘單的確是十分想要對莊明月和龍元修這兩個人動手,並且也深覺他們兩個人是當真的愚蠢。卻還是面上佯裝出來,什麼都不知情的溫和模樣,繼續和他們一著江南地方官的身份交往著。
就和鄭乘單心中所想的這樣,另外一邊同樣一直在進行著偽裝,並且不知道自己兩個人的身份和目的,早就已經被發現揭穿了的莊明月與龍元修。
此番在這種情況之下,也只能夠選擇繼續和鄭乘單虛以委蛇下曲,繼續和他將這場爭鬥的戲給演下去。
終歸說到底了,在這件事情上面,他們所要經受的遠遠不止是現如今的這場爭鬥,在雙方的背後還有著一場更大利益化的爭奪和交集。
一個是想要侵佔皇權,一個是想要捍衛皇權。
在這種情況之下,自然也只能夠說是勝者為王。
雖然說鄭乘單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地方官罷了,雖然深得地方百姓的民心,並且也的確是有著深謀遠慮和不擇手段的野心。
可當他如今已經在面對著同樣身經百戰,應付過眾多,有著這等野心之人的莊明月和元修的情況下,他們二人之間的這場爭鬥究竟是會誰贏誰輸,還當真是難以預料。
畢竟說到底了,現如今的鄭乘單,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家是十分弱小且無能的,所以也正是因為這麼一個情況,才會讓他在已經被對方給發覺真實目的的情況下,還這般忌憚著他們的身份,沒有直接對他們下死手。
只不過在這次的事件之後,事情的發展究竟會往何處展現,就當真是不得而知了。
並且也正是因為他們這雙方家是那的,十分懂得察言觀色,並且能夠將自己給偽裝到極點的人,所以就算他們心知肚明,對方家是偽裝出來的模樣,可是在他們幾個人之外,其他那些並不知道真實情況和內幕的人咋家不曾對他們有過任何的懷疑。
尤其是這邊的莊明月和龍元修,兩個人更加不知道在他們眼前的這個鄭乘單,實則上早就已經知道了他們真正的計劃和目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在這種情況之下,總的來說終歸還是龍元修和莊明月兩個人,略微敗了一頭。
手中拿著這幾日裡面他所調查的,關於莊明月和龍元修兩個人動靜的書信的鄭乘單,在看到了他們兩個人那番想要對他出手的行為舉止之後,不僅再度冷笑一聲。
一旁將這些書信給轉交過來的下人,在看到了鄭乘單這等冷麵的神色,還有這等冷笑聲之後,心中也頓時有了些底氣。
明白如今一切事情都在主子的掌控之中,哪怕那兩個想要對付他們的人的身份並不簡單,甚至於其中一個還是當朝的二皇子殿下。
但既然對方如今被矇在鼓裡,除了那個逃出去的盜匪餘孽和文書之外,沒有調查出來其他有效的訊息之外,對於他們來說還當真是造不成什麼過重的威脅。
所以在他想到了這麼一點之後,自然也是不可能會對他們有任何過重的忌憚之心。
只見這個下人,微微往前走上了一部拱手衝面前的鄭乘單行了一禮,“大人,如今既然他們兩個人已經動手,那我們可是該要提前一步對付他們,以免當中是會讓它們……”
然而這個嚇人的話,剩下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這邊將手中的書信給放在蠟燭上燒了的鄭乘單,直接出聲打斷了去。
“蠢貨。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連這麼點小事都拿不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