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此事就這麼定了!只要扳倒了楚風,必不會虧待你。別的不敢說,扶你坐上山主之位,這點能力,秦某還是有的。”
秦山又開始亂許空頭支票。
他雖然是內門弟子,能量也確實不小,認識不少宗派的大人物。但是一座藥山的山主,屬於外門的高層了。本身,藥山又是宗派的一大經濟命脈。
宗派能讓一個內門弟子隨意干預山主人選?
說句不好聽的,別說是秦山,就是紫虛長老只怕都沒那個能力。
內門不得隨意干涉外門的人員任命,這是宗派制定的一條鐵則。也就只有宗主、太上長老等少數人,擁有內外門兼管的權力。
秦山許下的不但是張空頭支票,而且根本沒能力實現。
已經有不少人上過秦山的惡當,吃過大虧。
可是偏偏還有人不信邪,非得抱秦山的‘大粗腿’。殊不知,他們只是秦山的利用物件罷了。
……
接下來的日子,秦山一直派人緊密盯視著楚風的動靜。特別是106號藥山那株萬年靈芝,更是重點關注。
只要有任何閃失,秦山就會立刻發難,把楚風弄下山主寶座。
毛烏山主被調到了製藥司,當了個最普通的製藥司員。表面上看,製藥司似乎要比藥山高階一個檔次。他這是上調。
但是實際上,他由一山之主,擼到了底。
到了這裡,即便只是個製藥員外,都可以隨意使喚他。至於製藥司的管事,副司主之類的大人物,毛烏山主連與他們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從呼風喚雨的高層領導,變成了一個任人差遣,隨意使喚,隨意責罵的製藥司員。巨大的待遇差別,以及心理落差,讓毛烏山主像是從天堂掉進了地獄。
做夢都想著從這裡調走。
至少,升個製藥司的員外,也是好事呀。
多少有些權力,可以使喚別人。不必受這種鳥氣。
“不行,本山主必須想辦法,再把職位升上去。眼下落了難,以前那些稱兄道弟的人,一個個都躲得我遠遠的,想求他們幫忙,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只能放手一搏,在那塊賈宗令的祖傳玉墜上面做文章了!”
毛烏好歹當過山主的人,腦子還是挺靈活的。
經過幾天的冥思苦想,終於想出了一個脫離眼下困局的辦法。只要想辦法得到楚風手裡的那方玉墜,一切難題都會迎刃而解。
拿了玉墜交給賈宗令,保證立刻就會幫他升職或是調到其它部門。
一尊宗令的影響力,超乎想像的大。
可不像秦山那等沒什麼實權的內門弟子。宗令管著內門所有人,甚至就連慎刑司在名義上,也是屬於宗人府的一個部門。
賈宗令想要幫毛烏調動,升遷,絕不是什麼難事。
“瑪的,姓楚的小子可真夠狠的,開價五十萬兩!”毛烏山主想起楚風報出的價碼,不禁一陣肉痛。
還在山主之位的時候,五十萬兩對他來說,就已經是一筆相當驚人的鉅款。
拿出五十萬兩,會讓他很長一段時間捉襟見肘。必須勒緊褲腰帶過日子。
現在失去了山主之位,也就斬斷了他的其它斂財手段。幾乎不會有任何灰色收入。
製藥司員的薪酬要比山主低得多。
兩方面的收入銳減,也意味著毛烏山主的經濟狀況將進入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