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梁老闆啊,我正好有點事找你,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李連長一直牢記自己是個斯文人,所以並沒有把梁老闆趕走。
“行啊行啊,能跟長官您說話,那可是我的榮幸啊!”
梁老闆巴不得趕緊開溜,一聽李連長是來找他的,腿都有點發軟了,哪敢不同意啊。
這二樓也有個小堂,平時幾個姑娘沒有客人時,都會坐在那裡閒聊或者打打牌。李連長看了一眼那小堂,做了個請的動作,自己先走過去坐下。
梁老闆走出來了,雷礦長卻趁機鑽了進去,還把門給關了起來。迫不及待的就去摟住阿香,笑眯眯的說:
“李師師,我的李師師,有沒有想我啊?”
見到了雷礦長是和李連長來的,阿香心裡就大概明白了怎麼一回事,她有點不高興,假裝不知道李師師是誰,轉身回去坐到了床沿,說道:
“我姓向,叫阿香,不是什麼李師師張師師。”
雷礦長也坐了過去,側摟著阿香,抬手在那下巴尖上捏了一下,討好的說:
“怎麼啦,不記得我了啊,我不久前才來和你,這麼快就把我忘記了?”
現在客人少,阿香怎麼能忘記這個曾經包了她一夜的雷礦長,她只是有點不高興,說道:
“沒忘記呀,你叫我李師師,是你忘記了我吧。”
雷礦長感覺阿香說得好像有理,並不再糾結於這個問題,把阿香往後扳倒,笑吟吟的說:
“寶貝,你生氣了啊?別生氣,今晚我包你了。”
阿香知道梁老闆肯定是被趕走了,也沒有推開雷礦長,畢竟又可以收一份錢。她裝作一點都不懂的說道:
“你要包我啊,那你來遲了,今晚梁老闆已經把我包下,你明晚來早一點吧。”
已有十多天不和女人睡,雷礦長很是猴急,啃了下去,說道:
“我雷某人要來,還有哪個老闆敢擋啊?”
確實是這樣,所以阿香一點都不掙扎,但是她嘴裡還是埋怨道:
“你把我的客人趕走,叫我以後怎麼和人家說?”
“和人家說幹嘛,你以後就是我的專屬,誰也別想來碰。”
說話間,雷礦長已經把兩人的衣服都扯掉了。
“你以後都把我包了啊?”
“也不是不可以,可過兩天就要回顧家灣金礦了,想包也包不了啊。”
“那你還說我是你的專屬。”
“我包你一晚,你一晚就是我的專屬。”
“油嘴滑舌,你們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哎喲,輕點,弄疼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