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1章
雖然知道自己老公和他這個表妹不清不楚,但是無所謂了,他不也沒有管過自己嘛,所以各玩各的,互不打擾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她怎麼來新加坡了,這之前可是一點招呼都沒有打。
“我在家,你怎麼來了?不在老家好好待著,跑這裡來幹啥?”費琨瑜沒有一點表嫂的風度,語氣不善的問道。
“是表哥讓我來的,嗯,我也是剛剛到,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我能去家裡看看嗎,好久沒見你和孩子了。”
費琨瑜差點就答應下來了,可是汪大師的卜算結果一下子佔據了她整個大腦。
血光之災,三天之內,熟人,這幾個關鍵詞一下子湧入了她的大腦。
“不用了,我沒時間,你找個酒店住下吧,過幾天再說。”費琨瑜說道。
她也想了,既然是有時間限制的,那就過幾天再說唄,反正她也在新加坡跑不了,於是她把這次大師說的血光之災對映到了這位乖巧的女管家身上。
………………
如果說只是假黃金和羅景輝的問題,或許一步步查到任鵬文身上還是需要時間的,但是煤礦爆炸的問題,可就很快查到了任鵬文的身上。
於是,事關任鵬文的問題,先是彙報到了省紀委,省委,再然後,就是一級一級的向上彙報。
這中間不可能沒有訊息洩露,所以,當彙報到了省委的時候,任鵬文就已經聽到風聲了,只是他覺得這不是什麼大問題,自己和費琨瑜離婚了,而且和那些商人從來沒有直接的聯絡,都是自己老婆去應付的,就算是再查,有直接的證據嗎?
推定有罪在他這裡行不通,所以他又想起了大師給自己的卜算,雖有牢獄之災,但都一一化解了,問題不大。
可是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再次聯絡了汪大師,可電話打不通。
但是他接到了表妹的電話,說自己到了新加坡了,只是表嫂好像對自己成見很深,沒有見自己,慢慢來吧,她相信真心換真心,只是自己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還是希望表哥能給嫂子打個電話,說和說和,哪怕是去家裡當個保姆都可以,不管怎麼說,這也是一家人嘛。
於是,在給費琨瑜打電話說和的時候,提到了汪大師,到現在為止,他還是很相信汪大師的,因為對於自己過往的事情他說的太準了,有些事是除了他自己之外沒人知道的,就連費琨瑜也不知道。
“電話打不通,我想讓他給我看看,怎麼我感覺現在的情況越來越不利了呢,風聲比以前緊了。”說這話的時候,隔著幾千公里,費琨瑜都能感覺到任鵬文語氣裡的喪氣,這是自己認識他以來從未有過的情況,他一直都是一個自信且自負的男人。
“他在新加坡呢,我見了他兩次,這樣,我明天去問問他,看看能不能再幫你算算咋回事……”費琨瑜當即說道。
………………
第二天上午,費琨瑜再次去酒店見到了汪大師,談到了自己前夫的事,祈求汪大師再給他卜算一下,問吉凶。
但是這一次汪大師帶來的是壞訊息,因為根據他的卜算,現在的任鵬文已經失去行動自由了。
費琨瑜不信,於是當即就給任鵬文打電話詢問咋回事,可是電話已經打不通了,這讓費琨瑜一下子慌了神,她又給任鵬文的秘書打電話,依然是無人接聽,就算是任鵬文有事情要做,但是秘書是一定會接聽自己電話的,除非是他也失去了自由。
頹然坐在沙發上的費琨瑜還是不相信這是真的,於是看向了汪大師。
“大師,他和我說過,都已經按照你說的去做了,為什麼沒有破解呢?”費琨瑜一下子又犯了女人多疑的毛病,開始質疑汪大師的卜算是不是真的有用?
大師緊緊盯著桌子上的那些寫滿了數字的紙片,好一會才說道:“有些事他做了,但是有些事他沒做,所以才導致出了問題,用我的話說就是他根本沒有破解全部的煞氣。”
“沒做?可是他和我說都做了,他這個人我很瞭解,涉及到這方面的事,他是不會當兒戲的,你讓他做什麼化解了?他又有哪些沒有做?”費琨瑜迫不及待的問道。
汪大師沉默了一會,終於把自己給任鵬文卜算的結果告訴了費琨瑜,這是他破例了,因為他是真的想把這個女人納入到自己的勢力範圍內,所以對她的遷就可想而知,只要她肯拜自己為師,那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和她一起雙修了。
費琨瑜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汪大師,半天才問道:“這個確實是破解之法?”
大師很淡定的點點頭,說道:“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費琨瑜一下子開始同情任鵬文了,接著又開始打電話,沒人接聽,於是又打秘書的,秘書還是不接聽,再打市府辦的,市府辦的人說不知道怎麼回事。
這件事到此為止就明瞭了,任鵬文出事了,她呆呆的看著汪大師,說道:“你卜算的沒錯,他很有可能出事了,只是,我想不到他到底什麼地方出事了,該出來的人都出來了,和他有關係的也就是那幾個商人老闆,但是據我所知,他們也都出國度假了,還有什麼事是和他能直接聯絡起來的呢?”
在她瘋狂的打電話的時候,內地的辦案人員盯著這兩部電話,都是海外打來的,而且還都是一個號碼,很明顯,這個打電話的人對任鵬文和秘書吳明傑很是關心,這一會的功夫,十分鐘不到,打了兩通電話了。
於是,在她覺得要放棄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來電的電話是吳明傑的號碼。
“喂?小吳,你剛剛為什麼不接電話?”費琨瑜不忿的問道。
“我剛剛在忙,您有什麼事嗎?”吳明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邊說話,一邊看著一旁紀委人員在紙上寫的提示。
“任市長在哪?我要和他通話……”費琨瑜毫不客氣的說道。
“那,那您要等一會,任市長在開會呢,要不,待會我讓他給您回過去?對了,您現在在哪呢,任市長今天還問你了呢……”這話一出,費琨瑜立刻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她明白,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