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學的時候,總會在心裡倒數著下課或者放學的時間
如果有手錶的話,估計手錶都要被看亂
好不容易捱到放學,付筱麗便和田英一起回家,一路上田英都在嘰嘰喳喳的說著話,付筱麗偶爾附和著一兩句
看似她在很認真的聽,實則心裡有種說不出的痛苦,她怕,她真的害怕回到家裡看不到媽媽
從小就只有媽媽疼愛她,如果沒了媽媽,她還真的不知道日子該怎麼過下去
爸爸屬於那種常年在外的人,就算是在家,也是繼承了爺爺愛出去閒逛的特點
打牌,喝酒,抽菸,嗯嗯,就差嫖娼了
喝醉酒的人分為三種:一種是埋著頭,誰也不搭理的矇頭就睡,但據說這種做法很傷胃,因為沒有發洩出來,也不知道這個據說有沒有依據?
第二種人是,他自己就是聊神,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前世古今,就沒有一個是他不知道的,見誰誰都是他家兄弟,親熱的不得了,廢話非多,說都說不完
第三種人就是素質最差的一種,紅著一雙眼,見誰都是敵人,看誰都不順眼,這邊MMP,那邊一腳踢飛某樣東西
很不幸,付筱麗的爸爸屬於第三種,那晚他之所以會打她媽媽,也是因為喝了酒
到底是酒醉心明白,趁機發瘋,還是酒醉心也醉?
付筱麗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進家裡,喊了聲:“媽”
沒有人答應
頓時她心慌了
再次出口大聲的喊著:“媽”邊喊還邊往外面跑去
“我在這裡,後面”
付筱麗在聽到媽媽的回答後,迅速的跑到房子後面
媽媽正在地裡鋤草
付筱麗高興的又叫了聲:“媽,你在這裡做什麼?”
這不是廢話嗎?明知故問吧!
媽媽頭也沒抬的說:“我把地裡打整乾淨,種點豆子(黃豆)”
“哦”